怡桉道:“都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如果你能保持正念,不論你輪回哪一道,都能修成正果!”
薩滿老太太道:“受教了!”
這三個字,她說的極其緩慢,最後一個字吐出來,人也就咽氣了。
當薩滿老太太死後,她的身體很快變的黝黑,吳三兒和怡桉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吳三兒雙掌打出一個氣浪,氣浪將地麵炸開一個直徑一米多,深近兩米的坑,然後將薩滿老太太埋了!
當二人埋了薩滿老太太,怡桉突然說道:“剛才她說那大蟒蛇還沒死是吧?”
吳三兒道:“她說了!”
二人話音剛落,就見那條大蟒蛇慢慢的在地上蠕動著,口中發出粗重的“嘶嘶”聲,它先是在地上打了幾個滾,然後直立起身子,發狂一般向吳三兒和怡桉而來,動作不但比之前快很多,而且不像之前那麼有章法,完全不顧計周圍有什麼遮擋,不但更多更粗的大樹被它撞斷,而且一些巨石也被它撞碎,它的身上也不再像之前有一層氣息護體,而是被斷樹和碎石劃出了許多傷口。
吳三兒見狀,一掌肋下斜出,極大的氣勁打出,直接命中這大蟒蛇的下顎,大蟒蛇被吳三兒的氣勁打翻在地,不再像之前那樣發狂,舌頭伸出嘴外,大口喘著氣,怡桉見它被打的翻了身,知道此時它已經沒有乾癟老頭的魂魄在體,變回了尋常的動物,可憐它上百年的歲數,便喊道:“三哥,彆傷它性命!”
吳三兒本來是想殺了這條大蟒蛇,這麼大的蛇,如果任由它胡來,這河邊的村子可就遭了殃,無奈怡桉想留它性命,便收了手上氣息。
可是,這大蟒蛇在地上躺了一會兒,又翻身起來,不斷的遊走,很快就來到了村子邊,它口中不斷的嚎叫,好像非常痛苦,吳三兒和怡桉遠遠的躲著它,生怕一不小心就被它粗壯的身體掃到,那可不是開玩笑的事。
怡桉道:“你隻是打了它一掌,難道它就那麼痛苦嗎?你看它,口中流出涎液,不斷的摩擦自己的身體,就像生病了一樣,而且它的叫聲顯得十分痛苦。”
吳三兒恍然大悟道:“你說會不會跟你刺了它一劍有關,刺在它的照門上了,它一定是非常疼。”
怡桉道:“是啊!剛才我刺了它一劍,那根草葉還留在它照門上的那塊彩鱗上呢!”
吳三兒道:“一會兒,我將它控製住,你把草葉拔出來!”
吳三兒雙掌運勁,淩空一掌打在大蟒蛇的後腦,這次他並沒有用多大的力氣,隻是想吸引大蟒蛇的注意力,大蟒蛇果然回頭,見地上的吳三兒正雙手向它揮舞,它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但見有人挑釁,便張著血盆大口向吳三兒撲去,吳三兒見它衝了過來,急忙雙手運氣,在半空之中形成一堵氣牆,大蟒蛇一下子撞了上去,接著吳三兒控製著氣息,兩股極強的氣息,纏繞在大蟒蛇的頸部,將它提了起來,這時,那塊刺這草葉的鱗片露了出來,不過,現在已經不再是五彩的顏色,而是變成了黑色,怡桉飛身上前,想要拔下草葉,無奈,草葉已經被大蟒蛇剛才發狂,弄斷了,現在一點兒外露的草葉都沒有,怡桉毫無抓手,於是,怡桉淩空之中想要伸進手指,將草葉拿出來,哪知道,隻是一碰那塊黑色的鱗片,大蟒色就全身的顫抖起來,並且口中發出極為痛苦的嘶鳴,想是,這個照門的傷,給它帶來極大的痛苦。吳三兒在地上看的清清楚楚,見怡桉此時未能成功,於是大喊道:“用氣將鱗片割開,然後用牙咬住草葉銜出來!”
怡桉當即照辦,當怡桉用氣割照門鱗片的傷口時,大蟒蛇不斷的全身扭動,就像一條身上被撒了鹽的泥鰍,吳三兒此時想控製它不要動,耗費了極大的氣息,於是一咬牙,單掌打出,直擊蟒蛇的下巴,大蟒蛇挨了一掌,身體癱軟下來,吳三兒控製著它懸在半空之中,怡桉此時已經割開鱗片,然後一伸頭,用牙一下子將草葉銜了出來,同時,傷口處留出了黑色的血液,當血液流了一會兒,便不再是黑色,而是鮮紅之色,吳三兒從地上捏起一塊泥巴,然後割開自己的手腕,鮮血將泥巴浸濕,吳三兒用手揉了揉,糊在了蟒蛇的傷口上,吳三兒的血好像和蟒蛇的傷口極為融合,肉眼可見般,傷口慢慢的愈合了!
照門的鱗片也從黑色變回原來的五彩之色!
此時大蟒蛇也醒了過來,一下子直立起身子,口中探出舌頭,極具攻擊之勢,突然,它晃動了一下身子,然後慢慢的彎下腦袋,向自己的照門去探去,當發現照門處不再有任何疼痛,它伸出舌頭嗅了嗅照門處剛剛長好的傷口,然後它急忙一轉頭,伸著舌頭對著吳三兒,吳三兒此時的手腕已經長好,但是,鮮血還留在手腕上未乾,大蟒色伸出舌頭舔了舔,然後縮回了腦袋,全身盤成一團,竟坐了下來,巨大的腦袋就那麼趴在自己粗壯的身體上,一下一下的吐著舌頭,看著吳三兒。
吳三兒將手腕上未乾的血讓那大蟒蛇舔食,大蟒蛇真的就舔了起來,它舌頭很大,兩下就舔的乾乾淨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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