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三兒有了這把馬刀,知道自己將來就算再遇到托瑪森,也不必擔心無法取勝,將他大卸八塊絕對不在話下!
怡桉看著廣闊無垠的大草原,想著昔日騎著太極在草原上馳騁的時候,心中不免神傷!但是這樣的日子再也不會有了。
“三哥,這兩天我想明白一件事。當我出竅的時候,我發現魂魄最大的弱點是無法感知周圍的力量場,好比你在一個強大電磁場中,你是不會受到任何的乾擾,但是我卻不一樣,魂魄其實是一種力量場的存在,如果在電磁場中,會有生命危險,本體和魂魄雖然都有一定的戰鬥力,但是如果遇到極強的對手,能夠釋放出電磁場的時候,那將凶多吉少!”怡桉和吳三兒說道。
“自從上次和托瑪森一戰,我發現自己還是差太多,咱們無法抵抗電的力量,就拿尋常的220V電壓來說,如果我被電,就無法讓自己的氣息在體內流轉,全身的經脈都會受到影響,這對於我來說是一個致命的打擊,儘管在海浪之中能夠抗衡千鈞之力,但是我想,一個雷電就能夠輕鬆的劈死咱倆!”吳三兒說道。
“那看來要經過多加練習才行,不但要能抵抗得住尋常的電壓,即使是高壓電,也要抵抗得住才行啊,否則咱們就是個死!”怡桉道。
吳三兒跟怡桉說道:“我想起一件事,應該讓布瑪回國才對!”
怡桉道:“也是,要不然事情沒有個切口,何時才能結束呢?!”
二人正聊著,隻見草原的遠處開了一輛車過來,這輛車是一輛皮卡車,車的後鬥裡站著兩個人,而車上下來了四個人,一個司機和一個皮膚白皙的亞裔男子,而另外兩個人則是一個女人抱著一個約2歲左右的孩子!
吳三兒一看,那個女人正是格日勒的兒媳,不用想,懷裡抱的孩子自然是格日勒的孫子。後鬥裡的兩個人直接從車上跳了下來,吳三兒一看身形,知道這兩個人身上功夫不淺。
格日勒的兒媳此時好像受到了極度的驚嚇,目光呆滯,滿臉淚痕,口中默默的在念著什麼,但是又沒有任何的聲音發出。
格日勒此時正在牧羊,不在帳篷裡,而他的妻子從帳篷中出來後,見到二人,急忙過去要抱孩子,站在格日勒兒媳身邊的人抬起腳就要踹過來抱孩子的婦人。吳三兒此時淩空一掌劈了過去,那人身形一閃,躲開了吳三兒打出的氣勁。吳三兒身形一晃已經來到了格日勒兒媳的身邊,伸手將她向自己的身後一拉,怡桉上前一步將格日勒兒媳接了回來,同時伸手一攔,不再讓格日勒的老婆上前。怡桉和格日勒的老婆將格日勒的兒媳送進帳篷,便沒有再出來,不到兩分鐘,帳篷內傳來了女人的嚎叫及痛哭!
此時,多金從帳篷內拿著他的那根棍子出來了,不由分說,一棍就甩向吳三兒麵前的人,那人也不躲,一歪腦袋,多金的棍子正好打在他的肩膀上,這人好像不怕疼也沒任何的感覺一樣,就那麼冷冷的看著多金。多金有些愣,難道這人知道自己收了力,為什麼師伯沒有任何的反應呢?多金將棍子收了回來看了看吳三兒,吳三兒沒說話,這時怡桉從帳篷內出來了,說了句:“三哥,格日勒的兒子被他們殺了!”
多金一瞪眼,看著吳三兒,吳三兒還是沒有動,就那麼看著從後鬥上跳下來的兩個人,多金見吳三兒沒有任何的動作,將棍子一立,也看著對麵的人。吳三兒道:“多金,武器是手腳的延伸。”
多金道:“我知道師伯!”
吳三兒又說:“那你知道什麼是武器的延伸嗎?”
多金剛想說話,但又覺得自己好像不一定能夠回答對,便將口中的話咽了回去,看著吳三兒,等著吳三兒教自己。
吳三兒又問:“你知道殺了人,怎麼才能毀屍滅跡嗎?”
多金道:“埋了嗎?”
吳三兒道:“聽過挫骨揚灰嗎?”
多金道:“沒聽過!”
吳三兒又說:“就是將人殺了,然後燒成灰,最後將骨灰也撒了!”
多金不明所以,附和的說道:“我知道了!”
吳三兒道:“你不知道,但是你可以知道什麼是武器的延伸!”
說著將腰間的馬刀抽了出來,一刀甩了出去,刀還在手中,但是刀的上的殺氣已經衝出刀尖的殺傷範圍,對麵的人顯然是知道吳三兒這一招的狠辣,急忙側身避開,“噌”的一聲,皮卡車前車蓋上被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刀砍印記!
吳三兒跳起,一刀揮向自己麵前的人,這人一看不躲不行,急忙跳出吳三兒的攻擊範圍,哪知道,吳三兒手腕一抬,刀鋒向車後鬥跳下的二人而去,這兩個人急忙閃開,動作迅速,絲毫不容小覷,接著揮出一掌,劈向吳三兒,吳三兒根本不在意,一刀迎著揮了上去,刀氣和對方打過來淩空氣勁碰撞在一起,發出“嘭”的一聲響。多金見到師伯已經出手此時急忙揮舞棍棒朝著最開始攻擊的那人打去。
六個人分成兩處,戰在一起。此時已是傍晚,殘陽如血,將天邊染得一片猩紅。草原之上刮起了大風,狂風呼嘯,揚起漫天的沙塵和碎草。
風沙草葉之中三人相對而立。多金手持長棍,身形挺拔如鬆,雙眸閃爍著寒芒,這是他拿著趁手兵器第一次對敵!而在他對麵的兩人,一個身材魁梧,肌肉賁張,猶如鐵塔一般,是從車上下來的司機;另一個則身形瘦削,皮膚白皙,眼神中透著一股狡黠,是剛才挾持著格日勒兒媳的人。這兩個人從身形上看,功夫不弱,想來也是把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