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故來的太快了!!
“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沈瑜接到京城的消息,沈端被刺殺了?!
就在他祭天祈雨,眾目睽睽之下被一箭射中,生死未明,目前整個京城都已經戒嚴了。
沈瑜怔怔地坐在書房,哪怕他這些年來一直沒有把沈端當成皇帝,就是想著取而代之,但是從來沒有想過要他的命。
天已經黑了,劉清淩挺著大肚子進了書房,看到沈瑜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走過去擔心地問道:“這是出什麼事情了嗎?”本來這個點都應該陪她一起吃飯的。
沈瑜抬起雙手搓了搓臉頰,悶聲說道:“皇帝遇刺,生死未卜。”
劉清淩也是被這消息嚇了一跳,太突然了,他們設想過百千種可能,就是沒有想到會這麼明晃晃地朝沈端下手。
不說他們,沈端自己也清楚。
他這會強撐著喝下虎狼之藥,寫下傳位詔書,將沈珙叫到前頭,低聲叮囑:“如今我們父子倆已為彆人砧板上的魚肉,我的兒,我今日將皇位傳給你,你明日就有可能暴斃而亡。”
沈端費力將詔書和玉璽交到沈珙的手裡:“拿著詔書去臨川交給……你大哥,我將皇位傳給他,現在唯有他能保住你,當個閒散郡王也比刀下亡魂好。嗬嗬嗬,無論是誰,終究是我沈端的兒子,他們說到底終究是謀朝篡位的亂臣賊子!!”
沈珙緊緊握住手上的東西,他之前還對皇位勢在必得,但是現在看到床上的父親,見識到了爭權奪位的血腥,他怕了。
“現在趁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趕緊走!”沈端作為這座皇宮的主人,自然知道皇宮底下的密道能讓沈珙安全出城。
這幾年的經營,沈端這邊還是有忠心耿耿的保皇黨,這時候,禦前侍衛已經在殿外等候,等著送沈珙出京。
“父皇,父親……”沈珙還是泣不成聲,這一彆,他怕是要和父親天人永隔了。
沈端現在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了,話說著都很費勁了,他揮揮手,讓手下的宦官把沈珙帶下去。
等到外麵沒有聲音之後,又把身邊的近侍招到床前:“後宮女眷,賜毒酒、白綾,讓她們自己選吧!”
說完,他就閉上了眼睛,等待著自己的死亡,成王敗寇他看得開,終有一天,他的子孫會重返故地,榮耀依舊在。
景王和齊王等沈端殯天就帶著隊伍進入了皇宮,但是掘地三尺都沒有找到傳國玉璽,也沒有找到沈珙的人。
這下麻煩了,沒有了傳國玉璽,他們就名不正言不順。但現在也管不了這麼多了,隻要坐上了皇位,曆史就由他書寫。
連著三年,駕崩了兩個皇帝,這對百姓,對王朝的氣數都是一個大的打擊,還沒有等百姓回過神來,景王和齊王各自在自己的封地登基為帝了!!
嗯,朝代傳承還能這麼玩?!這下有野心的世家高舉靖國難的大旗,明著反景王和齊王,實則擁兵自重!
沈瑜收到詔書和傳國玉璽的時候沒有大告天下,這隻會讓他成為眾矢之的。景王和齊王隻會一致對外先解決他,他隻是趁此機會直接攻占下了整個冀州。
這下他手上連著青州冀州,再加上劉光武把守的幽州,整個王朝二十一州,他一個人占領了三個州,不過因為是靠近邊陲之地,不顯山不顯水。
沈瑜將自己看作是守國門的,在其他人都未知的情況下,都已經快打到匈奴的王庭了。但對內,他是按兵不動,一直等著人都打的差不多了再一舉定乾坤。
這一等下來就是五年。這五年,沈瑜的封地上的變化相比較外麵來說簡直是兩個世界的!
整個青州、冀州再連接幽州都已經鋪上了鐵軌,雖然現在還是以馬力為主,但是速度和人力運輸完全不可同日而語。鐵路是國民經濟的大動脈,更是對軍事方麵有著舉足輕重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