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西波攤開股份轉讓書看了看,隨手扔在地上,嗤笑道:“水財神好大的手筆啊,以公肥私這手玩的出神入化,您就是這樣報效戴處長的知遇之恩的嗎!我看呐,戴處長對你們太過寬容了,這特務處可得好好厘奸剔蠹一番。”
沈西波年輕氣盛,一切唯戴處長馬首是瞻,自然看不慣水淼這一群人的蠅營狗苟。
“好,沈組長好文采,我剛剛琢磨了一下,您這是說了四個成語吧,其他我都能理解,就是最後您說什麼剃度,特務處又不出家,為什麼要剃度?”
沈西波一時啞口無言,氣的拂袖而去。他隻覺得水淼和他對坐就是對他的一種侮辱,所以他說爛泥扶不上牆,就應該爛在地裡。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水淼悠悠然將股份轉讓說拾起。厘奸剔蠹?她不就是在努力整治最大的奸邪,清除最毒的蠹蟲嗎!
水淼將轉讓書交給範波,說道:“沈西波這小子拒絕了,還將我們罵了一通。看來啊,他這是不屑和我們為伍了。”後麵自有範波將沈西波的話傳到其他人的耳朵裡。
這之前水淼就和各個頭目通過氣了,想拉沈西波下水,但現在這小子油鹽不進,都不用水淼出手,自然有人會想著扳倒他,最不濟也要讓他離開權力中心。
沈西波再有三頭六臂也難以招架這麼多人的攻擊,隻要能牽扯住他對自己的注意力,水淼的目的就達到了。
這就是水淼用一張股權轉讓書設的局,狗咬狗,一嘴毛,這特務處越亂越好!
現在的形勢越來越緊張了,隨著陝北革命根據地的蓬勃發展、東北軍圍剿失利、全國人民抗日熱情高漲,都給實行“攘外必先安內“政策的國黨巨大壓力。
已經是1935年年末了,水淼也接到李子農的密報,要求著重收集南京和東北軍的動向及情報。
水淼知道,這是組織和東北軍已經開始試探性接觸了。水淼想到,前腳雙方還是你死我活的“圍剿”與反“圍剿”的對手,後腳就開始展開密切合作。
當然南京的情報機關不是吃素的,影影綽綽地傳出東北軍不臣之心的情報,一方麵蔣自己把這當笑話聽了,另一方麵水淼也是儘快地傳出南京方麵的情報,同時配合李子農安排假情報混淆視聽。
隨著時間越來越接近,水淼也不可避免地緊張了。
在1936年冬,蔣先後兩次駕臨西安,一次在10月,一次在12月。但是他沒有想到,12月的西安“震懾”之行,最後會反遭張、楊的“震懾”。
“兵諫”消息傳出來,國際一片嘩然,此時的南京方麵更是戰雲密布。主戰派力主“討伐”,主和派主張營救更是鬨得不可開交。
就連特務處作為蔣的親信部門也開了秘密小會,水淼作為貿易科的實際負責人也赫然在列。
在這秘密會議室裡,眾人一言不發,戴雨農其實已經有決斷,但是他需要特務處上下跟他一條心,因此借這個會試探眾人的心思。
“都說說吧,後續要怎麼選擇?”現在主和派的勢力明顯拚不過主戰派,照目前的形勢,人能回來的機會十分渺茫,換做是你,你能放虎歸山嗎?
但水淼知道,大局麵前,組織就是有這樣的氣魄。
其他人都不敢發言倒是讓水淼得了第一,水淼也一貫發揮她耿直的人設。
“我們特務處是委員長的特務處,狗都知道一心護主,我們怎麼蛇鼠兩端?!”
幾個人側目而視,你是怎麼把一句話說的又文雅又臟的。就連沈西波這會對水淼也是刮目相看了。
範波抬頭看向大義凜然的水淼,看她朝他使了顏色,咬咬牙,第二個發言:“主憂臣辱,主辱臣死。委員長蒙難,我恨不得代此受過,要背叛委員長,萬萬不可能。”
水淼挑了下眉毛,flag可不能亂立啊。
戴雨農滿意地點點頭,沒想到最忠心的反而是外來的兩個人,他也將眾人的表現記下。
在主和派定下談判行程之後,戴雨農也跟隨前往,同時點了範波的名一同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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