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這樣了,還喝酒行房事,真的是啥也不忌諱!
夜晚的風有點涼,李半仙不禁打了個冷顫,五十多歲的人了,哪能和年輕小夥子相比,這會兒虛的腿發軟,眼發花。
甜寶繞到他身後,拍了拍他的肩膀,他肩頭的陽火頓時又矮上一半。
李半仙畢竟做這一行的,被拍肩膀的第一反應就是不回頭,下意識地側身挪了兩步,掏出符紙,“哪條道上的?要是缺錢了言語一聲,我回去就給你燒,要是再開玩笑,休怪老朽不客氣了!”
他的口氣很硬,但是仔細聽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音,額頭上也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他警惕地左右瞄著,身子緩慢移動,不敢有大幅度的轉動。
甜寶像是粘在他身後一樣,他轉他也跟著轉。
李半仙感覺身後好像有東西,但是對方不說話,他想看看影子也看不到,神出鬼沒的。
他咽咽口水,彆看他入行久,但都是以算命看相和主持白事為主,普通的小兒受驚或者衝著了他也能看看。
但是直麵惡鬼邪祟這種事是極少的。
他清楚自己幾斤幾兩重,真正有惡鬼鬨事的活他也不接。
甜寶在他身後緩緩抬起手,又拍了拍他另一個肩頭,讓這一邊的陽火又矮上幾分,現在連十公分高都沒有了。
李半仙額頭上的汗更多了,他咬了咬牙,將手上的符紙抖了兩抖,塗著白磷的符紙瞬間燃燒。
他一個轉身將符紙扔過去,還沒等他看清身後是人是鬼,就感覺眼睛一陣刺痛,本來就疼的眼睛這回更疼了。
甜寶收回二指禪,又迅速抬起一腳,在他剛剛發出“啊”的慘叫時一腳踢中他的嘴唇。
李半仙頓時倒飛出去,倒在地上,嘴裡吐出兩顆門牙,嘴唇也瞬間腫的像香腸,火辣辣的疼。
他倒在地上一手捂著眼,一手捂著嘴,嗚嗚著。
甜寶拿著蛇皮袋迅速地將李半仙從頭套進去。
套完以後朝著小帥招招手,小帥登時樂得眼睛眯起來了,跑過來就飛起踹了兩腳。
甜寶也沒閒著,一個高抬腿再重重的落下,一腳踢的李半仙嗝嘍一聲,差點兒沒上來氣。
這回他也算明白了,是人!
他忍著嘴上的痛,嗚嚕著,“好漢爺爺饒命!你們有什麼要求儘管提,我有錢,我可以給你們錢!彆打了,哎呦,彆打了!”
他不停吸著涼氣,“我這把老骨頭可禁不起揍啊……啊——”
“救命啊!來人啊!”
他的嘴腫著,說話含糊不清,又是被套在編織袋裡,聲音聽起來十分詭異。
這個時間很多人都睡了,聽到如此詭異的聲音更是把被子蒙在頭上裝聽不見。
甚至有兩家本來還沒關燈的,聽見他第一聲慘叫時就立刻關了燈。
甜寶本來是想明天幫著王家發完喪再來找李半仙算賬。
但是剛才她突然掐指一算,這家夥很快就要被抓進去了,揍不著了!
那哪行?
她容易憋出內傷!
很小的時候師父就教過她。
佛家講“放得下”,儒家講“拿得起”,道家講“想得開”。
想不開的時候咋辦?
揍他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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