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奕澤笑笑,“偶爾問個卦,解個禍也沒什麼。”
葛春華點下頭,“那倒是……不過那個人早就不在了,他家也是後塘的,姓魏,你有印象嗎?跟老薛家是一個生產隊的。”
唐奕澤搖搖頭,“沒有。”
他在後塘生活那幾年誰都不接觸。
男扮女裝怕被彆人看出來,父母又不在身邊,很自卑的。
每天都是獨來獨往,要不是在最後的半年裡認識了甜寶和齊天陽,他會一直獨往到離開。
葛春華繼續說:“在你去了後塘的第二年就去世了,他兒子本來也是會算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去世後他的兒子和孫子也都不做這一行了,就連普通的算卦都不算。我前兩年還托人問過他家,還是不算,說是金盆洗手再也不問陰陽事,整的還怪神秘的。”
“兒子,你要想算,媽給你找彆人,不過媽不希望你總算卦,你現在要是挺順當的就彆算。”
唐奕澤點下頭,“好,不算了。”
守著個算命先生他還找什麼彆人?
隻不過對那個從小擺布他命運的人有些好奇罷了。
沒想到那人竟然已經不在了。
*
楊宗德家裡,甜寶正在翻看著一個發黃的冊子。
楊宗德坐在那皺著眉,“除了徐成新一個人,再沒有叫類似音的名字。從卦象上看這人肯定是外來的,這個冊子上記錄著從六三年到七零年下鄉來的、臨時借調的、還有下放的所有人名單都在裡麵了。那人要是出差來的就難找了。”
甜寶合上冊子,“有靈感時我再起一卦吧!”
給自家人算命,也不是所有時候都沒靈感,偶爾也會有碰上的去。
現在對於這個便宜爹還是一點頭緒也沒有。
她那失憶的娘是指望不上了,招都招不上來,在得知她親爹不是徐成新以後就備受打擊。
臨走時,楊宗德叫住她,“這兩天有時間我們上山去看看你姥姥的生基墓。”
“好!”
姥姥的生基墓到現在已經超過十三年了,算是個奇跡。
每年他們都要上山查看一次,還一直沒有出現衰敗跡象,但靈氣也一年比一年在減少。
甜寶回到家裡,看到院子裡的小屋竟然亮著燈,她快走兩步推開虛掩的門。
入眼的是大胖和大花,一個趴在椅子上,一個趴在地上。
大胖看到她立刻站起身過來用腦袋拱了拱她的大腿。
她低下身子摸著大胖的腦袋,“你個老東西就是精,一點不帶浪費的!”
屋子裡還有唐奕澤殘留的氣息,大胖和媳婦是來吸取剩餘能量的。
隨著越來越多的現代化,砍伐、環境汙染,山林中的靈氣也越來越稀薄,動物們修仙也越來越困難。
所以才有越來越多的動物仙下山抓馬,借出馬弟子積攢功德以成正果。
大胖和媳婦滿打滿算不過百年修行,想要抓弟子還不夠資格,也沒有能力,但是能遇到甜寶也算機遇。
人脈,在動物修仙界也很重要。
甜寶走出門,心裡有那麼一丟丟的失落,嗯,隻一丟丟……
她回屋拿了東西直奔炮樓,還有十天鬼月才結束。
身在省城的唐奕澤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家裡比田家的小屋寬敞得多,家具也新,但就是不如那裡住的舒服。
這個房子是家裡前兩年才搬進來的,他回國住了沒幾天就去了南林鎮,還真沒有小屋住得久。他要儘快處理好事情,早點回去。
第二天一早,甜寶和鄭旭東直奔西山的墳地,鄭旭東叫司機開了館裡的小汽車,拉著他們去。
要不說人人都想抓住錢和權,是真的好用!
文物館就這一輛小轎車,平時跟私家車差不多,鄭旭東一句話,司機就開著車跟著跑前跑後。
這些年公款吃喝、公車私用的現象也極其常見。
確實都做到了以單位、以廠為家,這不是個例,是普遍現象。
這些現象也是國營廠越來越沒落的原因之一。
鄭旭東在前麵帶路,走的嗬哧帶喘的,長期坐辦公室的,身體就是虛。
甜寶要不是為了等他一口氣就能輕鬆爬到地方。
“田、田姑娘,這就是我父親埋的地方……”鄭旭東喘著粗氣,“我父親是十年前去世的。”
甜寶看了眼墳地,和她算的大差不差。
在墳地的震方,也就是東方,確實有個木板搭的似橋非橋的東西。
木板下麵是個窪地,還挺深的,裡麵積著水。
西南方向有一棵大樹,離著墳地能有十多米。
鄭旭東解釋著,“我父親剛葬在這裡的時候是沒有這個橋的,後來不知道咋了這塊地越來越窪,一下雨就積水,不知道誰就給搭上了這塊木板。”
甜寶點下頭,“這裡也是導致你和媳婦一直沒孩子的原因之一。按照風水學來說,墳地周圍五十米以內都不宜出現明顯的低陷、窪地和公路,不但會衝撞去逝的人,對子孫也不好。”
“墳地的東方有窪地就可能導致家中的男子多病,還有可能客死異鄉。”
所以說,鄭家的兄弟幾個都受到到了影響,隻不過影響的程度和方向不同。
“還有這棵樹……”甜寶指了指墳地西南方的那棵樹,“西南方為砂位,為坤位,有樹是好事,特彆是對女主人比較好。但是距離太近,如果影響到了棺木反倒成煞。”
鄭旭東撓撓頭,“這棵樹其實最早時也是沒有的,不知道是不是飛機撒種時是不是撒到了,等我們注意到的時候就已經長這麼大了。”
甜寶環視著周圍,“樹長得多大不是重點,要看它的樹冠和樹根是怎麼長的。”
有的老樹根能長達百米,如果穿進棺木和屍身是最壞風水的。
而距離墳地十五米之內任何樹都視為不吉,相反的,十五米開外有樹皆為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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