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旗儀式沒結束,唐奕澤已經去紀念堂門口排隊了。
沒到開館的時間,但是門口已經排起了長龍。
三個人從紀念堂出來才去吃的早飯。
既然來了京市,甜寶自然要嘗嘗京城特色小吃,豆汁。
唐奕澤先要了一碗,“你先嘗嘗,覺得好喝再要。”
甜寶看著灰綠色的豆汁兒,端起來剛想遞給滕淑蘭,提鼻子聞了聞,一股餿臭味,“不會壞了吧?”
唐奕澤戲謔地看著她,“你要不先嘗嘗?”
甜寶端著碗運了運氣,滕淑蘭就著她的手先喝了一口,微皺了下眉,“這味……有點怪。”
“那我也嘗嘗。”甜寶屏住呼吸,喝了一口差點原地升天。
像是在喝泔水!
即使她是個吃貨也遭不住啊!
“姥,咱不喝了!”
她把豆汁放到一邊,“還是要豆漿吧!”
滕淑蘭輕輕拍她一下,“不喝不是浪費了嗎?我喝,你看那邊的老頭老太太喝的都挺高興的。”
甜寶攔不住,瞥了唐奕澤一眼,用嘴型說話,“不早說這麼難喝?”
唐奕澤抿著嘴笑,“有人還喜歡吃臭豆腐和酸湯子呢,我想著說不定你口味獨特就願意喝呢。”
他第一次喝豆汁的時候當場就噦出來了。
豆汁這東西就是有的京市人也喝不習慣,但是有的外地人喝一次就喜歡。
喜歡喝的嗜其如命,不喜歡的聞者皺眉。
他也伸手攔住滕淑蘭,“姥,我還點了彆的,豆漿、炒肝兒、焦圈,這個彆喝了。”
結果不管上來什麼,滕淑蘭都是嘗一口,又回頭去喝豆汁兒。
誰也攔不住,到底把豆汁兒喝完了。
喝完還拍拍肚子,“你們年輕人大概喝不慣,我喝著還覺得挺好喝的。”
出門時唐奕澤挽住她,“姥,中午我們去吃羊蠍子,給你換換口味。”
整的他有點內疚,不知道老太太是真的喜歡喝還是不忍心浪費了。
反正中午得給她補頓好吃的。
甜寶挽住姥姥的另一邊,“對,姥,中午咱們吃肉。”
即使後來吃了那麼多,好像也沒把那一口豆汁的酸味壓下去。
主要是滿屋子都是豆汁味,吃啥都感覺那個味散不去。
唐奕澤開著車又帶著兩個人去了圓明園遺址。
晚上回來時丁蘭已經做好飯了,還買了一隻烤鴨。
“剛才崇信來電話了,好像有事,估計晚點還能再打過來。”
許崇信是吃完飯才再次打過來電話。
這些日子他每天晚上都要打電話過來,詢問一下甜寶白天都去哪玩了。
現在也不例外。
說完客套話,他才開口說正題,“我想問問精神分裂都是邪病嗎?像江欣那樣?”
“不是,被臟東西附體或者丟魂這一類都算是邪病,還有的是神魂受損了,比如說受到過強烈的刺激導致胡言亂語,精神恍惚。還有一種就是腦袋受過傷,頭部受損神智受到影響也會精神分裂。你是遇到什麼情況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