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離晚上還早著呢,甜寶自然不會在這等著,收好錢轉身就離開。
要是按照以前,收到這麼多的錢她肯定會給對方封了陰陽眼,再給個聚陽符讓對方快點恢複元氣。
但是出軌的白眼狼不配!
畢竟來的時候就隻說了抓鬼,她人美心善,不搞捆綁銷售那一套。
上了車,一看她眼角眉梢放鬆的狀態,唐奕澤就知道她現在心情愉悅。
“錢拿到了?”
甜寶拍拍包,“一半!”
她完全可以等著晚上收了女鬼再一起結賬的。
但是不放心。
江岸現在屬於大黴運加身,很容易生出不可測的變數,萬一沒抓到女鬼他先嗝屁了,找誰要錢去?
周月一家真的是他的福星,要是他沒有出軌好好跟周月過日子肯定不會這麼倒黴。
孫福民的出現可不僅僅是為了幫周月出氣,不是他也會有其他倒黴事找上門。
倆人沒直接回家,去老莫餐廳吃了頓俄餐。
吃完飯回到家將孫福民放出來。
孫福民一出來就齜著牙咧著嘴行了個禮,“大人,我今天表現的怎麼樣?”
甜寶微笑著一伸大拇指,“非常好!”
“我會拿出一千塊以你的名義去做功德。”
孫福民立刻笑的更大了,“謝謝大人!以後再有這樣的事您儘管叫我!”
“好,你先回去吧!”甜寶收回他魂體裡的符咒,讓他離開。
要想真正的提升修為還需自己慢慢修煉。
靈符在他體內時間長了沒什麼好處。
晚上十點半左右,唐奕澤又開著車帶著甜寶去了家具廠,到地方剛好十一點。
江岸吸取了經驗,搬了一張床到院子裡。
即使想在屋子裡也沒辦法了,完全住不了,現在屋子裡的水還沒清乾淨呢!
看見甜寶的那一瞬間他總算鬆口氣,就怕甜寶不來了。
“那胖子一般都在十一點以後出現,最晚不會超過一點。”
他咽咽唾沫,“你可一定要抓住她,我這身體實在是遭不住了……”
他又開始咧著大嘴要哭,甜寶趕緊一擺手,“停,彆哭咧咧的!”
聽了心煩。
“上床上躺好了等著,我會幫你解決的!”
江岸吸了吸鼻子,“那我去躺著了……”
甜寶揮了揮手。
江岸哆哆嗦嗦地躺在床上,床的位置在院子的角落,以現在的季節,隻要不怕喂蚊子在院子裡睡還是挺涼快的。
他蓋著毛巾被,拉起來蒙住腦袋,大熱的天捂出一身汗來也不敢掀開。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江岸在被子瑟瑟發抖。
一想到那個生猛的女人他就忍不住兩腿發顫。
院子裡很安靜,連值班的今晚都打發回家了。
隻留了兩條大黑狗護院,這會兒也趴在窩裡睡大覺。
甜寶和唐奕澤坐在車裡放倒了座椅半躺著。
一直等到十二點,狗窩裡的兩條狗悶悶地吠了兩聲就沒動靜了。
估計這種場麵太多了,倆狗已經免疫了。
院子裡刮起了一陣旋風,越刮越大,一直到上午他們來過的那個屋門前停下。
門口出現一個穿著大花裙子的肥碩身影,在門口扭了扭身子,撥了撥滿頭亂糟糟的長發,伸出一隻手摸了摸下巴一臉嬌羞狀,最後穿門而入。
一分鐘不到又出來了,滿臉的怒容,叉著腰眼睛掃視著院子裡。
看到牆邊的時候眼睛猛地一亮,呼呼地奔跑過去,“寶貝我來啦!”
明明是個女人,聽起來更像是男扮女捏著嗓子說話。
江岸一直沒睡著,情緒已經累積到極點,聽到這一嗓子下一秒就開始大叫,“救命啊!”
女鬼一陣大笑,“彆急,我馬上來救你!”
她忽地化作一陣風飄到床前,江岸已經完全動不了了,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壓到自己身上。
甜寶懶洋洋地坐起身下車,關上車門喊了聲,“哎,姐們兒,悠著點兒!”
女人猛地起身坐到江岸身上,滿眼敵意地看著甜寶。
為了真實性,孫福民可沒和她說有人會過來。
她上下打量著甜寶突然轉身“啪”地一巴掌扇在江岸的臉上,“你竟然敢背著我找彆的女人?!”
江岸的臉頓時被扇的偏到一邊,臉頰忽地腫起一個明顯的巴掌印。
甜寶嫌棄地擺手,“誤會,我是他找來抓你的!”
女人不屑地看她一眼,撇撇嘴,“哎,小黑妞,我勸你彆多管閒事!”
甜寶“……”
過分了啊!
人家白著呢!
“我不管閒事,但是他給的太多了!你再這麼繼續下去他可就離見閻王不遠了,你本無功無過為了這麼個男人背上因果不值當的。”
女人看向江岸猶豫了一下,但是一咬牙,“不行,我好不容易找到一個男人,他就是死了我也要讓他陪著我!”
她的氣焰猛地上漲,周身被黑煞之氣包裹著。
頭上、臉上和身上漸漸滲出殷紅的鮮血,血越流越多,不停地往下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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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回頭重重地扇了江岸一巴掌,“老老實實的不行嗎?非得給我找麻煩!”
江岸的臉這回更腫了,眼睛裡也露出恐懼。
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女人現出原形。
看著血糊了半邊臉的女人兩眼一翻華麗麗地暈過去了。
甜寶不樂意了,“你把他整暈了乾嘛?”
女人一下就誤會了,“我的男人我說了算!”
她忽地騰空而起,身上的血還在不停地往下滴,語氣軟了下,“小妹妹,我能看出來你是個好人,你還這麼年輕我不想傷你,但是我找個男人不容易……”
她有些留戀地看了眼暈過去的江岸。
甜寶朝她招招手,“你不是就想找男人嗎?你下來咱倆聊聊。”
觀眾都沒了她也不打算打了,能和平解決就和平解決。
女人歪著腦袋不解地看著她,“聊什麼?”
她慢慢地降落到地上。
“你離開他,我給你燒十個帥氣的紙紮男怎麼樣?你要喜歡一天換一個都行!保證乾乾淨淨的不比這個不知道幾手又臟又老的男人好多了?”
女人張大了嘴巴不可置信地看著她,“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