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了這麼久,終於到了見真章的時候了。
倒車入庫、壓大餅、單邊橋、坡起完美通過。
隨後約路考。
路考這天,唐奕澤開著車拉著甜寶早早的就到了要考試的路段。
不遠處的一輛麵包車上下來一個人,徐正才的一個徒弟,也在駕校上班。
徐正才休病假的這段時間都是他在替班。
這次徐正才還特意讓他關照一下甜寶,務必讓他提前找考官通融,必要時他掏錢給考官上油。
他看見甜寶來了就是一副苦瓜臉。
“這次你分配到的考官是外號叫張不過的,特彆嚴,誰說話也不好使,你隻能自求多福了。”
他還嘟囔一句,“聽說張不過升官了,不當考官了,這次咋又來了?”
甜寶看了他一眼,“誰讓你們幫我去說話了?我就喜歡嚴的!”
那人愣了下,“師傅說……”
甜寶沉著臉回答,“不需要!”
多此一舉!
考不過是她技術不過關,關人家考官什麼事?
難得在現在這種壞風氣泛濫的時候還有這麼一個負責任的考官,她高興還來不及呢。
張不過的車上下來一個考生,氣得把門甩得乒乓響,指著車裡的人喊了一聲,“你就是對我有意見!”
車裡的人淡定地回答,“你這樣的讓你過了就是在害人!”
徐正才徒弟嘖了一聲,“這人已經第三次路考了,看來還是沒過。”
等到甜寶考試的時候,她打開車門,說了聲,“考官好!”
副駕上坐著一位四十多歲穿著交警服的中年男人,一臉嚴肅。
他看了眼手裡的本子,沉著臉問,“你叫田蒔泠?”
明顯感覺著車內的氣壓有些低。
甜寶點下頭,“對,我是田蒔泠。”
“在我這沒有走後門一說,誰打招呼也沒用!過不了就約下次重新考!”
張不過鼻子“哼”了一聲,“徐正才還是撞得輕了!一點教訓都不長!”
甜寶笑了,“我也覺得是!考官我可沒讓他跟您走後門,我要是考不過就是技術不行,回去一定好好練!我就喜歡您這樣負責任的考官!”
張不過有些意外的看了她一眼,臉色緩和了不少,“嗯,好好考,這是對你也是對彆人負責!”
“好!”甜寶係上安全帶,觀倒車鏡,然後起車。
隨著車開起來,張不過還是麵無表情,但能看得出來有冰雪消融的跡象。
等著車子停下車,甜寶解開安全帶,張不過在本子上畫了一下,“等著拿證吧!”
“謝謝考官!”甜寶樂滋滋地下車。
徐正才的徒弟快速跑過來,“怎麼樣?過了嗎?”
甜寶點頭,“過了!”
他剛鬆口氣,車裡的張不過就出聲了,“告訴你師傅以後少整那些沒用的!不然下次還得挨撞!”
他說話一點不客氣。
徐正才的徒弟也不敢反駁,笑著點頭,“好好好,我回去就和我師傅說!”
甜寶回到車上,唐奕澤一看她笑得春光燦爛的就知道這是通過了。
“駕照差不多要一個月左右下來,你想好買什麼車沒有?”
甜寶毫不猶豫地回答,“鬆花江小麵!”
“小麵?!”唐奕澤驚訝地看著她,“是不是錢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