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三點多才從楓葉嶺離開,到家五點,天已經擦黑了。
甜寶開的車,唐奕澤睡了一路。
吃完晚飯,唐奕澤送姚建民回家,甜寶送兩個人出門。
上車時她拽住唐奕澤,“過兩天我們出去玩,就我們兩個人。”
唐奕澤立刻露出笑,“好!”
終於可以二人世界了,咋感覺那麼不真實呢?
甜寶點下頭又小聲說“我來安排,給你個驚喜!”
唐奕澤的笑立刻凝結,要是不加後麵這句他好像還能期待一下。
有了這句他怎麼心裡有點毛毛的?
上車後,姚建民咂巴一下嘴,“我有個預感,你倆好像玩不成……”
唐奕澤的眼刀子猛地瞥過去,他趕緊訕笑下,“你當我瞎說哈!”
唐奕澤不再理他,安靜地開著車,彆說姚建民有預感,他也有預感……
幸福來的太快容易有陷阱!
屋子裡,陳壯壯貓撓心一樣終於等到甜寶閒下來了。
“寶姐,咋給我解決?你叫我今晚過來是不是也是這個事?”
甜寶點下頭,她又打量一下陳壯壯,“緊張啥?送走就好了。”
“不用太擔心,這種還是比較好送的,最怕的是那種原命局帶的,和你半路招惹的。”
陳壯壯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寶姐,你就說咋辦吧,我都配合!”
“晚上看看對方會不會來,要是來的話看看有什麼要求,晚上你安心等著就好了。”
陳壯壯撇下嘴,“肯定來,我都夢見好幾個晚上了。”
甜寶看他一眼,“不是跟你一個月她就會一個月不間斷的來,不過今晚是肯定會來的,你越和異性接觸她越會嫉妒,也就越會搞事情。”
陳壯壯扁著嘴,跟大冤種一樣,“那是不是我以後隻要做這種夢就是有問題?”
甜寶搖下頭,“不一定,日有所思夜有所夢,誰還沒個做夢的時候了?但是如果一個夢非常反常,而且頻繁的話就有問題了。要麼是一種預示,要麼就是外邪入夢。”
陳壯壯搓搓臉,“沒想到一個夢還這麼多說道。”
甜寶白了他一眼,“白認識我這麼久了,你一個平時極少做夢的人,突然連著夢這麼多天結婚早就該覺察出不對勁來。”
“我……”陳壯壯覺得詞窮,在夢裡他就隻好奇那個女人的長相了,即使摘了蓋頭也看不清,越是看不清心越癢癢。
他哪裡想到做個夢還能踩雷了?
今晚要等也不能在甜寶這裡等,一般的外鬼根本就進不來。
她帶上劉媛媛跟著陳壯壯去外麵的招待所開了一個房間。
進房間之前陳壯壯有些遲疑,“讓澤哥知道會不會生氣?會不會吃醋?”
甜寶瞟了他一眼,“要是換個人可能會,但是你絕對不會!”
陳壯壯不知道該說澤哥大度還是他自己長得太安全。
甜寶用下巴點一下床,“你睡吧,我等著。”
陳壯壯坐在床上扭捏著,“你在這兒我不好意思睡啊!”
甜寶笑了,“那好說!”
她的手一揚,兩根手指夾著一根針,“我幫你睡還是你自己睡?”
還真就彆不服,她專治小兒不睡!
陳壯壯看著她手裡的針咽了咽口水,乖乖地往床上一躺,“我睡……”
閉上眼,又睜開,“寶姐,我真睡了……”
甜寶又揚了揚手,嚇得他趕緊閉上眼睛。
也不知道是嚇的,還是真困了,沒一會兒,他的呼嚕聲就響起一陣了。
是真響!
跟火車頭經過一樣!
地麵都感覺在顫悠!
甜寶還是第一次知道有人打呼嚕可以用驚天動地來形容!
她看向劉媛媛,“一會兒那個女鬼來了就交給你了。”
劉媛媛攥了攥手裡的符紙,抿抿嘴重重地點下頭,“好,我保證完成任務!”
視死如歸的架勢,不知道的以為她要上戰場!
甜寶揉了揉太陽穴,關上燈,盤膝打坐,心裡默念著清心咒。
不念不行,這呼嚕聲響得她想把人薅起來揍一頓!
腦瓜仁子震得嗡嗡的!
現在才九點多,早知道她晚點過來好了!
但是沒想到,剛到十點,屋子裡就傳來似有若無的涼風。
寒氣越來越重,像是進入了隆冬臘月。
陰寒之氣越重說明陰物的怨氣越大,修為也會越高。
劉媛媛緊張的手心出汗。
窗簾拉著,但是很薄,可以透進幾縷窗外的月光和路燈的光。
陳壯壯的床邊驀地出現一個身穿大紅嫁衣的古代女人,戴著紅蓋頭。
看身材還挺不錯。
彆看陳壯壯長得和熊瞎子一樣壯碩,桃花運還挺旺。
女人站在窗邊垂著頭默默地看著床上的人。
師徒二人看不清蓋頭下的臉,但是可以自行腦補,此時女鬼的眼神一定非常幽怨。
兩個人斂了活人的生氣,女鬼還一時沒有察覺。
她虛虛地坐在床邊,伸手撫摸著陳壯壯的臉。
陳壯壯的呼嚕聲戛然而止,隨即發出一陣傻笑聲,不知道夢到了什麼,笑得和老母雞抱窩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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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媛媛悄悄遞了個眼神給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