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臭又硬，用來形容這類人再合適不過。
這是整個社會的悲劇，血統的不穩定帶來了歧視，而這份歧視對其造成的人生空白，令有心人有了可乘之機。
“源稚女。”
路明非望著眼前陰柔如女人一般的男人。
喜怒無常、乖張暴戾。
這是這個男人帶給路明非的第一印象。
對方在自己忠誠手下死亡之時，居然還能夠笑出來，而且渾身上下都散發著非理性的暴虐味道。
像是一頭刻意披上了人皮進行偽裝的野獸。
“我想我應該帶你的屍體回去。”
路明非絲毫沒有掩飾自己對這類人的厭惡。
典型的精神病，就算沒有造成實質性的社會危害也得早點去看醫生，或者報警舉報他的監護人。
他知曉源稚生曾殺死過自己的弟弟一次，甚至於刺穿了對方的心臟，更知道對方在小鎮屠戮十數名少女的罪行。
然而這麼一個禍害還站在這裡，作為赫爾佐格在暗處的黑手套。
源稚生真應該養成殺敵補刀的好習慣。
路明非如此感歎。
“您大可嘗試。”
任何能夠在混血種社會身居高位的存在都是驕傲的，特彆是作為混血種頂點的皇。
在真正麵對壓倒性力量之前，這些混血種們似乎總會對對方是否強於自己抱有疑問。
“那我就試試。”
防備著可能出現的攻擊，路明非迅速欺身上前。
一道夾雜著碎石的巨浪如噴泉般湧起，被抵消的時間零讓風間琉璃有了反應的機會，可路明非的速度依舊很快，快到風間琉璃在開啟了龍骨狀態後也無法拉開距離。
“這就是你的自信？”
龍王級的領域，短時間的確可以衝散自己時間零的壓製，但並不代表這位能夠被稱之為皇的東西有多強。
伸出的右掌瞬間將風間琉璃的長刀捏斷，在解除對方的格擋後，拳風擦過了脖頸，瞬間皮開肉綻。
反手呈爪，在對方想要逃離之前握住了對方的頸椎。
依舊是一招之內的敗北。
“再問一遍，戰爭，王將，以及伱們手中的藥劑來源。”
路明非問出了最後的問題，不論回答與否，他都打算消滅對方。
風間琉璃的雙瞳變為了金色，突兀的一頭撞來，就像是打算引頸受戮。
路明非罕見的鬆開了手，防止對方的動作將自己的脊椎給扯出來。
這並非是對這個酷似女人的家夥憐香惜玉。
而是被自己扣留在手中的存在似乎就在剛剛換了一個人。
“你是誰？”
路明非慎重的與源稚女拉開了一段距離。
在經過路鳴澤的提醒之後，他也在嘗試開始用直接觀察精神的方式來辨認身份。
初見源稚女時，他給人的感覺是一種混亂的瘋狂，屬於那種能夠笑著把無辜人殺害的恐怖分子。
而現在的話，更像是一個突然被扔到了陌生環境，對周圍的一切感到恐懼與茫然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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