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春沒有等到嶽海帶來的公正,而是他的再進宮,高城告訴她消息的時候,她忍不住生氣地說,“他才是受害者!”
高城也很無奈,有些事他做不了主,自從看過水庫之後,他的鋒芒收斂了很多,無論哪裡都有害群之馬。
南宮春再去局裡鬨,他們才將嶽海放出來,與嶽海一同出來的還有一個人,南宮春看著很眼熟,那個人突然回頭對她笑了一下,南宮春瞬間頭皮發奓——徐柔,徐柔被放出來了?
“再鬨騰讓你坐穿牢底!”一旁的專員冷冷地對嶽海說。
“憑什麼?”南宮春回過神怒懟,她很生氣,這一刻比嶽海還生氣。
專員看了南宮春一眼,知道她的身份,現在可以說是整個華景的風雲人物,淡淡地說,“和你沒關係,彆當自己真無所不能,你們天師對付的是鬼,看著很能,給你一顆子彈你接得住嗎?彆沒事找事!”
“你——”南宮春氣得說不出話,眼淚在眼眶中打轉,想到徐柔哽咽著反問,“剛剛那個人是個犯罪分子,想殺我娘和我姐,是個殺手,你們為什麼放出來?”
“證據不足當然放人了。”專員理所當然地說。
嶽海沉默過後看著專員說,“是啊,證據。你讓我坐穿牢底,至少有一個有力的犯罪證據才好,你有嗎?”
“沒有?你試試!”專員眼神不善地看著嶽海,“我說的話就是證據。”
“要不我給你一個明確的證據!”
“什麼?”專員有點迷惑,這家夥瘋了?
隻見嶽海握著拳頭上前,眼睛凶光畢露,南宮春大吃一驚擋住了他,想拖他走,可用上全力她都拉不動嶽海,反而嶽海拖著她向前。
她看見那個專員摸向了褲腰帶,頓時急哭了,“走啊——”嶽海這才低著頭跟著離開。
出來南宮春給了他一拳頭,吼道,“你剛剛想乾什麼?你是天師,不是殺人犯!”
“抱歉,會長,讓你失望了!”
“混蛋!”南宮春又給了他一拳,“你個蠢貨,你是天師啊,你有很多種方法的,以你的天資,你隻要半年就可以學得差不多了,你半年都等不及嗎?你若沒有住處、沒有錢,都可以和我說,天夏會不會拋棄你的!”
嶽海一個中年人被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姑娘教訓,沒有一點尷尬之色,反而很感動,他有幸遇到了這樣的會長。
“多謝會長,這件事到此結束了,隻要他們不再威脅我,我明天就和他們好好談一談!”
“這才對嘛!”南宮春破涕為笑,“明天記得來上課。”
送走南宮春,嶽海接到一個電話,那頭人說道,“你敢威脅老子,老子弄死你和那個死老頭!”
“弄死我我不怕,你弄死我爺爺為什麼?”
“撒比!”
“耿專員,我打算接受你們提出的條件,事情到此結束!”
“晚了,小子,下跪磕頭都晚了,讓你知道什麼是後悔!敢瞪老子!”
對方掛了電話,嶽海掏出煙靠在路邊電線杆點著抽了一口,歎口氣,爺爺或許是對的,自己應該是先給他送終,而不是先去爭一口氣。
他又想到剛剛離開的南宮春,很熱心的會長,“真抱歉了,會長,我想給我爺爺送終,卻不想看著彆人弄死他。”
嶽海將煙頭扔在地上掐滅,返回頭正看到耿專員的車出來,他騎車將其逼停,上前拉開車門掐住了他的脖子,嘎嘣一聲斷了。
他用平靜地語氣說,“你們不是想抓我嗎?這個證據充不充分,省得你們再冥思苦想!”
嶽海一把將人拉出來一腳踢飛,上車開車走人。車上還有一束鮮花,大概是送給某個如花一樣的女人的。
嶽海拿起來,將其扔到了外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