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刷個牙怎麼都刷這麼久”杜督把頭從廁所外探進來。
“嗚嗚嗚。(快好了)”吳用張嘴把口中的牙膏泡沫全都吐出來,接著又接了一杯水,咕嚕咕嚕三兩下就淑好口了。
“那個衣服記得穿上。”杜督指向廁所裡麵用衣架掛起的一套衣服。
吳用拿起這件白色襯衣作為內襯,棕色馬甲套在其上的上衣,下身則是一條黑色長褲。
“這啥”吳用問。
“當然是我們酒吧的製服啊。”杜督說。
“這不是酒保的衣服嗎我又不會調酒,再說了店裡又沒有酒。”吳用又一次強調了酒吧裡沒有酒還開什麼酒吧這一論點。
“有的有的。”杜督說完笑了笑,又走開了。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不過還好不是女裝。”吳用把衣服展開,正打算穿上去,這時,衣服裡掉出一個紅色的蝴蝶結。
“這啥啊”吳用蹲下身子,把蝴蝶結撿起來,放在眼前仔細端詳,然後說:“好像又不是蝴蝶結,而且這怎麼看起來有點眼熟”
過了幾秒,吳用突然說:“這該不會是領結吧。”
……
“我的眼睛能看到未來。”這是昨晚那個怪人說出讓吳用都驚了的話。
“……”吳用聽了,沉默了,心裡卻在瘋狂地吐槽。
搞毛啊這個世界上有鬼就算了,還有這麼多精神病嗎要不是看你是人,要是鬼的話,我這一拳早就上去了,不把你打得形神俱滅我就不姓吳。
“看你那樣子似乎不信我”怪人看著吳用說。
雖然對方是一個神經病,還拿著啤酒瓶,保不齊就一個啤酒瓶砸吳用頭上了,但吳用現在已經不是幾個月前的自己了,麵對一般人還是有很高的自保能力的,對於這種精神有問題的人,吳用對待他們的態度就已經從有多遠離多遠,離得越遠越好,到現在則是把他們當成現實世界中的“鬼”。
精神病人,一種因外界各種有害因素所導致的大腦功能紊亂,精神活動表現異常的人,主要體現在思維、感知、行為、記憶力、注意力和情感等方麵的障礙不同,這種精神上出現問題的人常常不能正確地認知現實,反而會嚴重地扭曲客觀,從而作出傷害自身、他人乃至擾亂社會秩序。
精神病人一般來說是要限製其行動範圍的,所以這樣的人往往會被捉走,帶去一個叫精神病院的地方,由專門的人來看護他們,防止他們出去嚇到彆人或是傷害到彆人。
這和鬼一樣,它們一出來就會嚇人害人,而精神病人也會這樣。
這同時也和吳用現在乾的除靈活也有些異曲同工之妙,都是把會擾亂社會的鬼送到回他們應當回歸的輪回裡,精神病人則是送去精神病院裡。
同樣都是為了社會安定,而讓一些真正的鬼和另外一些社會上的“鬼”遠離社會,讓人減少和鬼的接觸。
但對於社會上的“鬼”這些普通人肉眼也能看到“鬼”,也會讓人感到害怕和不安的“鬼”,卻與真正的“鬼”的處理方式還是會有所不同的。
“呃呃,那你看到了什麼未來呢”吳用開始了第一步,也就是先順著他們的話,不要激怒他們,儘量地使他們的精神不要有過於劇烈的波動,穩住場麵,然後就是第二步,打電話,讓專業的人來處理他們。
但第二步應該是完成不了了,吳用的手機還是處於無信號的狀態。
這該怎麼辦啊難道要我來製服他吳用想。
“我看到的未來剛才就告訴你了。”精神病人說。
“二零三五年六月二十四日,下午三點……十一分,多雲,肉色和黑色”吳用回憶著他說的“未來”。
“不對,是下午三點三十八分,沒有黑色,是肉色和粉色帶白點。”精神病人反駁吳用。
“想不到你記憶力還挺好的,雖然我也不知道你說的是對是錯。”吳用說。
“我可不是記下來的,這些都是我真真正正用眼睛看到的!”說到後麵,他的音量有點上升。
“不不不,我相信你是看到的,我還驚訝於你過人的記憶力而已,普通人的記憶力都沒那麼強,你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你說我不是人”精神病人的理解果然和普通人不同,隻見他已經舉起了啤酒瓶。
“我說你是天才,超出了普通人這個範圍。”吳用連忙說。
“這還差不多。”他舉起啤酒又灌了幾口。
吳用看著啤酒在啤酒瓶裡慢慢減少,突然,計上心頭。
“怎麼這個世界上就沒人理解我呢”他說著,然後把剛喝了幾口的啤酒放在地上,蹲坐在路邊,一動不動地看著前方,似乎又要進入吳用一開頭遇見他時的狀態。
這可不行啊,要是他不理我了,這計劃也就無從開始啊,還得趁熱打鐵,速戰速決。
“哎呀,天才總是不被理解的,要不你說一下,或許我就能理解了呢”吳用也在他身邊蹲下來。
“跟你這種蠢貨有什麼好說的。”他上下打量了吳用幾眼,不屑地說。
吳用聽了,臉部的肌肉抽了抽,但臉上的表情還是依舊地一臉和善:“大哥,說嘛。”
“你是真的煩,要我說什麼呀”他說。
“就說說你那個顏色吧。”吳用說。
“這就說來話長了。”
“那就再喝點潤潤喉”吳用說著,把放在地上的啤酒拿起來,遞到他麵前。
“行。”他接過啤酒,又咕咚咕咚地喝了幾口,眼看著這瓶啤酒就快喝完了,這精神病人的臉也開始泛紅了,雖然才喝了一瓶多,但鬼知道在吳用遇到他前,他喝了多少了,但看到這一幕的吳用心裡就樂開懷了,因為他的計劃就是灌醉他,醉到不省人事,就無法行動了,也就不能對社會產生危害了。
“前麵的幾幾年幾月幾號就是日期,後麵晴天、多雲、大雨就是天氣,後麵的顏色就是內褲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