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點是,三十個蹲位一同流出的水讓整個廁所的地麵上有大概一厘米高的水位,如果有那麼幾天城市在下雨的話,水位還會猛地拔升,甚至從二樓流到一樓,再加上前麵說了這是廁所裡的水,即便是腳踩著,心裡也會膈應,更彆說從天而降了。
作為這一個觀點的佐證有,來上廁所的人明顯少了,從一萬驟降到一百,從絕大部分都是閒庭信步像是在自家上廁所的人變成“來也匆匆,去更匆匆”像是青春期開始發育,腦子裡剛開始懂些成年人的知識時跑過沒有路燈,卻被路邊店鋪裡五顏六色的燈光照得明亮至極的“美發一條街”,走進去時是那樣地快,出來時也一樣地快。
那第二個方案呢?
在考慮到不清楚漏水原因的情況下把出水的地方堵了,那可能會導致其他地方的水壓升高,到時可能漏水的地方更多,要是水壓變大的地方是化糞池,那後果就是一個不知道會什麼時候爆的“定屎炸彈”了。
那隻有第三個了,拆,但拆也不隻是拆那幾個漏水的,一拆就要全拆了。
所以,三點原因全無,人也沒有了。
可在六點零一分,一個女人出現在了這裡,然後走到了其中一棟樓前,而就在剛走近,這棟樓的門就自動開了,像是智能門自動識彆出來者能否開門一樣。
“不合適,住不習慣。”門還沒開到能讓一個人進出的寬度,門裡就傳出了一道男人的聲音,看來這扇門確實是智能門,隻不過是“人工智能”。
女人是陳桂芳,男人是住在這棟樓裡的二樓,所以說這裡就是我所在的樓。
現在才早上六點,天才剛亮,而這麼一大早陳桂芳就已經來到了這裡,那她應該是比一大早更早地接到男人的電話才趕來的,或許她出門時天還是黑的。
至於在站在門口的男人,他肯定是天沒亮就打電話給陳桂芳了,對於這樣的人,做了幾十年房產中介的她已經明白若不是她在電話裡說必須要把鑰匙當麵交還而不是放在房子裡或是什麼地方,恐怕她也見不到這個人一麵,怕不是淩晨就摸黑走掉了。
可即便是這樣,她還是出言挽留了一下,畢竟租客可不是那麼好找的。
“哪裡不習慣了?前麵一個月不是住得好好的嗎?”如果說有彆的什麼事不租了、或是找到新房子等這些理由都能理解,就算是編也能編些理由出來吧,單就是這麼一句“不合適,住不習慣”可不太能讓人接受。
“總之就是不合適,住不習慣了。”男人急急忙忙地把鑰匙交到陳桂芳的手上,就轉身拿起行李往外走,因為隻住了一個月,也因為是個男人,所以行李不是很多,身上就背著一個背包,手上提著一個袋子就沒了,這樣量的行李一看就很輕鬆,可當男人往外走時,他卻一搖一擺地走,身體往拿袋子的一邊傾去,而且走得很慢,每走一步仿佛都用儘了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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