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王闕凝重的神情,看著他拿出的匕首。
李石相點了下頭:“王兄,你有什麼辦法,直說吧。”“橫豎都是一條死路,不如博一下,萬一能逆天改命呢。”
王闕看到李石相這麼回複,也就放下心來,隻是表情變得愁容滿麵。
“石相兄,這是我前些年還未成為修者時取得一柄不凡器物。”
“他能回答我們的問題,我當年就是憑借他僥幸找到一處秘境成為修者。”
李石相聽聞此言有些驚訝,眼神也變得有些不一樣。
王闕繼續開口。
“但他也是有代價的。”
“我叫做他【惡語】,它會給予我們指引,但也隻有三次機會,而每次詢問都要以壽命為代價。”
“問題越重要,壽命就要的越多。”
“當年為了那個秘境,我已消耗二十年的壽命。”李石相的眼神中再無貪婪之意,反而看向王闕的眼神中有了一絲憐憫。
李石相此刻也明白了王闕的意思。
“這是要跟自己分擔代價。”
李石相糾結,猶豫了很久,最後點了下頭。
咬著牙說出:“好。”說完後就有些虛脫,代價是壽命,這可是一去不複返的東西。
隻希望收取的壽命不會很多。
王闕看到對方答應,也隻能咬牙繼續。
“石相兄,請將你的手掌伸出。”
李石相按照王闕的指使做出相應的動作。
看著李石相如此配合。
王闕深深的看著手中漆黑的匕首,心中喃喃自語:“沒想到居然會用在了這裡。”
王闕心一橫,黑色的匕首從掌心劃過,血液從中流出。
李石相的手掌本能的有些退縮,王闕卻沒給他機會,染血的手掌固定李石相的手掌,飛速的再來一刀。
劃完後,王闕緊握匕首的右掌,鬆開,漆黑的匕首落到地麵,刀尖上凝聚出一張液體嘴唇,貪婪的舔舐著上麵的鮮血。
看著這樣驚悚的畫麵,李石相有些難以開口。
王闕開口說道:“石相兄,跟著我做,馬上就好了。”
王闕左手握拳,抬到匕首上空。
血液從他的掌中滴落,被匕首上的嘴唇吸食,李石相強忍著不適,學著王闕的做法,將自己血液喂食到匕首中。
隨著吸食血液的增多,匕首上的嘴巴越來越大,最後化作一灘黑色液體浮在地麵上。
液體上長出嘴巴。
一震如嬰幼兒一般的聲音在兩人的耳中炸響,它的聲音是那般生硬與難受。
“你···你···們···想要···問···些····什麼。”
緩慢而又難受的聲音,就像鈍刀子割肉,折磨著兩人的意識。
王闕曾經用過,顯然更加熟練,他捂著額頭,強忍著不適,準本打算追問。
卻突然間,林子中再次傳來炸響,就像剛才那般的一摸一樣。
李石相頓時慌了神,他有些慌亂的說道:“是他,是那個人,王闕兄。”就好像看到了不用失去壽命那般,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不停的說著。
王闕此時心已經涼了半截,如果再等等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