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市政府這樣的地方,豈能容她這麼放肆?
門口就有特警站崗,一看苗汐玥這樣,直接就要把人帶走,人家可不會管你是女人,你這樣就是在尋釁滋事。
苗汐玥就一邊掙紮一邊喊:“放開我,我要見劉建濤,我要見他!”
在關係還沒有徹底決裂的那一刻,她現在不能說什麼,不說,還有一定資本與其談條件,說了就什麼資格都沒有了。
苗汐玥很清楚,所以即便是非常憤怒,也什麼都沒說。
而這個時候,劉建濤也終於被逼了出來。
他揮揮手,示意武警鬆開,然後就信步朝著苗汐玥走去了。
苗汐玥很激動,雙手抓著劉建濤的肩膀,咬著牙和頭發說道:“姓劉的,你彆想拋下我,我現在什麼都沒了,你至少要給我一筆錢!”
這分貝很低,是低聲怒吼,沒人能聽到。
劉建濤沒立即回答,看了看周圍,才開口:“胡鬨,我警告你苗汐玥,該給的我都給了,你彆太過分。你現在這樣,是你自己沒把握好,你家變成這樣,也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晚上十點,玉梵宮,這是你我最後一次見麵,咱們把話說明白了。”
說完一番話,這老小子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苗汐玥看著絕情的劉建濤的背影,眼中絕望和痛苦交織,還有很多憤怒。
她知道,自己沒了利用價值,劉建濤要扔自己下車。
但她不想要這樣的結果,也不相信。
而馬偉跟劉建濤的關係,她也不信能抵過自己。
今晚玉梵宮,必須把這件事說清楚!!!
晚上十點半,苗汐玥到了地方,直接進入包間,點了一瓶紅酒,杯子她都沒倒,昂頭對瓶吹了起來。
她鬱悶啊,剛跟馬偉離婚,劉建濤還要甩了自己,老媽還癱了,這讓苗汐玥真的快崩潰了。
她現在需要一筆錢,一筆巨款。
之前還想著離婚從馬偉那裡搞到一些錢,可現在毛都沒落著。
沒辦法,也隻能找劉建濤了。
當然,今天白天的時候,苗汐玥已經看明白了劉建濤的態度,但是她不甘心,即便是鬨個魚死網破,也要為自己爭取點什麼。
半瓶酒下去,苗汐玥點了一根煙,靠在沙發上大口抽了起來。
差不多一根煙結束,才看劉建濤慢悠悠的走了進來。
他手裡拎著一個黑色的袋子,還有一個小盒子,不知道裡麵裝著的什麼。
走過來,他都沒坐下,而是將袋子和盒子放在了茶幾上,然後說道:“以後你是你我是我,咱們之間沒有任何關係了。這點錢是我的一點心意,我能做到的也隻有這麼多了,你知道我什麼情況。”
說完,他朝著門口走去,但是沒立即開門,而是停下來,又說了一句:“苗汐玥,我希望你能冷靜下來,也能把思緒整理好,不要無理取鬨,不然對誰都沒有好處。而且你現在這個情況,一旦出了事,你媽就會受到牽連,你要是進去了,她怎麼辦,你唯一的親人就是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