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擇浩麵色冷峭,抬手粗暴的扯開了領帶,步步逼近陰沉的說道:“我沒瘋,你不是說讓我們各守本分嗎?你忘了你的本分是什麼了嗎?”
周以安呼吸一滯,從頭到腳感覺到了一陣寒意,好像知道了他想乾什麼,心裡更是抗拒,她慢慢的挪動步子想往後退。
然而還沒等她轉身,許擇浩已經猛得拽住了她的肩膀,不顧她的掙紮直接抱起她走上二樓,粗暴的把她扔在床上。
周以安驚恐萬分的看著他,雙手撐著身子往床的一邊退。
許擇浩就這樣站著,眼睛就像狼發現獵物一樣冒著寒光,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他不慌不忙的拉扯著領帶,接著解開了衣服的扣子,慢慢脫下上衣,露出肌肉線條優美健碩的上半身。
“你……你,彆過來,許擇浩,我求你了,你彆過來。”周以安一邊躲閃一邊哀求。
此時的許擇浩像個失去理智的人,他就這樣沉默不語的看著,一步步靠近她,半跪在床上,伸手握住她的腳踝,輕輕一拉就把她拉了過來。
“許擇浩,你彆這樣。”周以安瞪大眼睛驚恐的看著他。
他把她推倒,不顧她的掙紮跟反抗,用領帶把她的雙手綁住。
他雙手撐在她的身側,低下頭含住了她的耳垂,輕舔了一下又鬆開。
他呼吸微亂聲音低沉沙啞,貼著她耳朵輕輕說道:“安安,你不是說各守本分嗎?你忘了你的本分是什麼了嗎?”
“許擇浩,我求你了,你彆這樣。”
周以安慌亂的扭動著身體,激烈的掙紮讓他更加瘋狂,他緊緊的摟住了她腰身,鋪天蓋地的吻就這樣落了下來,她身上的衣物也隨著他的吻落下時散落在地上,她的呼喊聲被他吞噬。
周以安絕望的閉上了眼,一行淚悄然無息的落下,一動不動像個破敗的娃娃,任由他肆意妄為的占有她。
一場遊戲而已,又不是沒睡過,就當自己被狗咬了吧。
狂風暴雨後一切歸於平靜。
許擇浩慢條斯理的穿好衣服,俯下身看著周以安,周以安側過臉避開他的視線,不想看他。
他不氣不惱的掰正她的腦袋,輕輕的吻了下她的額頭,然後伸手解下了捆在她手上的領帶,重新把它戴在自己脖子拉緊,穿戴好衣物的許擇浩帥氣儒雅,身上沒有半點剛剛失去理智時瘋狂的影子。
優雅的舉止,得體的裝扮,俊朗的外表,可他從來不是溫潤如玉的富家公子,他還是那個令人心生畏懼的許家大少,身上有著讓人望而生畏的冷冽。
他半蹲在她床前,“安安,下次乖點,彆那麼僵硬,學學彆的女人是怎麼討好她的男人的。”聲音暗沉帶著些許沙啞。
說完從昂貴的西服口袋裡掏出一疊嶄新的人民幣,輕輕放在她的床頭,“一次一萬,這是我給你的小費。”
說完他就走了,走的時候還不忘把臥室門關上,留下周以安一人在裡麵。
周以安麵無血色雙手抱膝坐在床頭,一動不動。
“一次一萬,這是我給你的小費。”周以安心裡一陣苦澀,他是在故意羞辱她,他用行動告訴她,這段關係裡到底誰說了算。
周以安拖著酸痛的身體來到浴室,打開花灑讓水流衝洗自己的身體,她發了狠似的不斷的用力揉搓著自己,直到皮膚泛起大片觸目驚心的紅痕,她才心裡才好受了點。
出來浴室,她拿起桌子那一萬塊錢,把它放進了抽屜裡,她明白今晚開始,她才是真的把自己賣了。
她知道自己當初跟他簽訂合約的初衷是什麼,人不能那麼貪心既要又要,以後他們之間隻有身體的接觸,不會再有任何感情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