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於城市的繁華喧鬨,城市的邊沿地帶顯得異常靜謐,月色深沉萬物寂靜,聲音跟光線被大片的森林吞噬掉,點點星光不足於照亮這裡,月光星影散落在一座獨棟的樓宇上。
從山口進來處起,就開始有人站崗放哨,這裡山路曲折,走處於深山老林裡,沒有熟人帶路很多人都找不到這裡。
這裡處於郊外,周圍都是黑漆漆的一片,唯獨這裡架著高瓦數燈泡,整棟樓宇三米範圍內亮如白晝,在漆黑的夜裡異常顯眼,也顯得異常詭異。
看似簡單的一棟郊區彆墅,裡麵卻彆有洞天,這裡是一家地下黑賭場兼娛樂場,裡麵充斥著各種高端的電競賭博遊戲,以及各種露骨的**表演,吸引了大批年輕的富二代在這裡,他們醉生夢死甘願沉落。
一樓是個電玩城,裡麵有著各種賭博遊戲機,有人歡聲大笑,有人輸紅了眼罵不絕口,機器聲參雜著人聲好不熱鬨。
二樓的一個房間裡,傳來了一陣又一陣的哄堂大笑聲。
周以安雙手抱腿蜷縮在牆角,一臉恐懼的看著眼前這幫人,滿腦子都在想怎麼樣才能從這裡逃走,她的手機在被他們拖拽上車前就沒收了,現在的她完全沒有辦法去聯係許澤浩。
“跑啊?怎麼不跑了,你不是挺能跑的,你當初耍小爺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今天?”一個頭染白發打扮得很潮,長得痞裡痞氣的寸頭男生,正叫囂著拍著周以安臉頰嘲諷著她。
“段峰,這就是你之前說的耍了你的那個臭婊子?”一個端著酒杯的黃毛走了過來,熟絡的把手搭到男生肩膀上,一雙眼不懷好意的打量著周以安。
“可不就是她嗎?當初耍了老子後就躲起來了,害我蹲了好一陣子也沒有找到她,沒想到今晚碰到了,得來全不費工夫,看我怎麼弄死她,做了婊子還要立什麼牌坊,我呸。”白發男子想起當時被周以安騙了後,他在會所大鬨一場出儘洋相,很長一段時間都被彆人嘲笑,心裡就一陣邪火氣不打一處來。
“這妞長得還可以啊,看起來溫溫柔柔的,有那麼難搞?”
黃毛說著說著就伸手要去摸她的臉,周以安往後一縮躲了過去,他的動作一滯,扭過頭對著男生哈哈哈大笑道:“呦,這女的性格果然挺烈的,到這了還那麼硬氣,就是不知道到了床上,還有沒有那麼烈。”
說著不死心的又伸手過去摸她臉,周以安低著頭躲閃,男子用手鉗製住她的下巴不讓她躲,用手晃動著她的腦袋,上下打量她。
“真不錯,這小臉蛋長得可真是美啊,來喝一杯?”說著就把手裡的酒往她嘴裡倒,周以安緊緊的抿住嘴不讓他得逞,酒順著她的嘴角流到了脖子,胸口的衣物瞬間濕了一大片。
“這麼快濕了,冷不冷,要不要我幫你換?”黃毛笑得一臉猥瑣,說著就要把手往她衣領處伸去。
段峰見狀立馬抓住了他的手,往一邊推,“去去去,老子都還沒嘗鮮,輪得到你?”
“怎麼,你不怕等會你又被她耍了?讓兄弟我先幫你把把關,調教好再給你啊。”黃毛不知道想起什麼,咧著嘴笑。
另外一個抽著煙摟著妹子,露出滿嘴大黃牙的年輕男子跟著笑得一臉猥瑣,大聲吆喝道:“再烈的馬也怕鞭子,段峰,把她帶去隔壁小房間,用小皮鞭抽她,調教下就服帖了。”說到調教時,還不忘對摟著的妹子擠眉弄眼,用手摸了下妹子的下巴。
妹子故作嬌羞的扭動了下身子,打情罵俏般拍掉了他的手“討厭。”
段峰看了看這幫豬朋狗友,不屑的痞笑了下,“你們這幫人,滿腦子黃色廢料,她敢得罪老子,老子怎麼可能先讓她爽到了呢?”
眾人哄堂大笑,還有小太妹嗤笑打趣他,“切,就你,那你得吃多少藥才能讓妹子爽。”
段峰不服的翻了翻白眼,對著那妹子挑釁的說道:“許靜,你要不要試試。”
“不要,你死遠點。”語氣是裡掩蓋不住的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