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於臉上掛著笑的傅慎言,許擇浩神情顯得更加冷冽嚴肅,不苟言笑的樣子氣場十足,有著生人勿近的冷漠。
“確實,有段日子沒見了,不知道許少今天怎麼突然這麼有興致,想到我了,實屬榮幸。”
“明人不說暗話,我找傅少是想打聽一個人。”
傅慎言隨意的找了一個座位,大大咧咧的坐了下來,優雅的把玩著手裡的紅酒杯,一臉痞相。
“許少怕不是在開玩笑吧?誰不知道許氏在天水市手眼通天,找什麼人還需要向我這個小嘍囉打聽。”
“周以安。”
許擇浩毫不避諱,直接說出周以安的名字,眼神犀利直勾勾的看著他,似乎想通過他表現出來的反應找出一些蛛絲馬跡。
傅慎言神情微微一滯,也有點意外許擇浩會這麼直白,他不露痕跡的訕笑了下。
“她?怎麼了,我記得她不是一直跟著你嗎?怎麼了許少,你自己家你女人不見了,你跑來問我,我這有點解釋不清啊。”
傅慎言依舊一副漫不經心,玩世不恭的樣子。
“你說的對,許氏在天水手眼通天,隻要我想查,什麼我都能知道,這就是我為什麼能找上你的原因了。”
“房子也是你幫她賣掉的對吧。”
傅慎言聽了後輕輕的拊掌,嘴角噙著笑,毫不畏懼的回道:“許少,果然厲害,那既然這樣,你直接去找她不就可以了,為什麼跑來找我。”
“你把她帶哪裡去了?”
“我就知道那個女人上了我的車,一直在那哭,說她愛的男人拋棄了她,說她遇到了挨千刀的負心漢,辜負了她的感情,她要離開這塊傷心地,反正,哭哭啼啼的吵死了,然後要求我載她去車站坐車,至於她去哪了,我還真不知道。”
“我隻是個熱心的司機而已,我的乘客去哪了,我怎麼可能知情。”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傅慎言並沒有說實話,他在胡說八道打哈哈糊弄人,也在嘲諷著許擇浩。
許擇浩並不惱,勾唇笑了笑,那笑卻不及心底,“傅慎言,安安在哪,你心裡很清楚,你可以不告訴我,我相信總有一天我會把她找出來的,而那一天也不會太久,我之所以來找你,隻是想警告你,在我沒找到她之前,你彆對她有任何非分之想,不然……”說到這裡許擇浩停頓了一下,語氣變得森寒,一字一句緩慢有力的接著說道:“我會親手廢了你,不信,你可以試試。”
說完這句,許擇浩便轉身準備離開。
傅慎言多麼高傲自大的一個人,長這麼大,頭一回被人當麵威脅,他神情一滯,臉上的笑意漸漸褪去,魅惑人心的臉瞬間變得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