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耀東坐在餐桌上吃飯,林可兒則坐在男人身旁,雙手挽著他的胳膊,小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嬌嗔起來,“東哥哥,我……我今天還想去和程程玩,我們昨天的拚圖都還沒有拚完呢,我今天能不能接著去啊?”
“是玩拚圖還是去酒吧喝酒啊?”張耀東將最後一口小籠包放進嘴裡,用深邃的眼眸不動聲色的看著林可兒編故事。
“不是去酒吧喝酒,我們是在程程家的酒庫裡喝酒,東哥哥你不知道吧,程程家有個特大特大的酒庫,我們是在那裡一邊玩拚圖,一邊品酒。哎呀,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林可兒繼續編故事。
“真的?行吧,老規矩十點半之前必須準時到家,並且不能喝的爛醉。”張耀東覺得對待叛逆的林可兒,不能管的太嚴也不能管的太鬆,適當的給她鬆鬆綁放鬆放鬆,或許以後就不叛逆了呢。雖然他知道林可兒在用冠冕堂皇的理由欺騙他,但他仍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林可兒站起身環著張耀東的脖子,蹦跳著,高呼著,“東哥哥最好了,東哥哥萬歲!”張耀東一臉寵溺的看向這個古靈精怪的小丫頭。有時他會在想,要是她能一輩子都留在自己身邊就好了。
下午,42號倉庫裡
穆陽左手指尖夾著香煙,右手時不時轉動手中的定製打火機,走進倉庫,“你現在怎麼天天來倉庫啊?原來不是最不喜歡這個地方嗎?”
周寒辰倒了一杯紅酒遞給穆陽,無奈道,“有什麼辦法?我得從老七的口中打探可兒的消息,可兒的一舉一動我都要清楚。我害怕老七過度縱容她,再闖出什麼禍來。”
他端起酒杯,慢慢品嘗,“我現在就跟當初的地下黨似的,想知道可兒的事情,還不能讓老七多心,你是不知道老七現在有多護著可兒,比我這未婚夫都護的厲害。”
“那天可兒穿著辣妹裝去酒吧喝的爛醉,還被兩個小流氓給欺負了,問他張耀東怎麼回事,他竟然替可兒隱瞞辣妹裝的事情,我問他怎麼罰的,他告訴我沒罵也沒罰,他說要慢慢教育,那天氣的我胃疼的厲害。”周寒辰越說越氣,攥著酒杯的手青筋暴起。
穆陽端起酒杯一飲而儘,“這也挺好,雖然老七有點縱容她,有點慣的沒樣。但你想想啊,多一個人護著她總比沒人護著她好吧?咱們兩個人都是在刀尖上討生活的,說不定哪天就被仇家解決了,你說咱倆沒了以後,誰護著可兒和程程啊?多一個人護著總歸比咱自己一個人護著好,她總得有條後路不是?”
周寒辰端起酒杯若有所思,冷笑道,“是啊,多一個人護著她總比沒人護著好。咱倆的仇家太多了。他媽的現實社會,弱肉強食,咱站在這個風口浪尖上,沒有辦法,該狠的時候就得狠,要不然林氏和金穆集團早他媽被人一鍋端了了。”
穆陽品了一口茶,頓了一下,“我聽宋律師說你給可兒在瑞士銀行存了30億美金?”
周寒辰夾著指尖的香煙,狠狠吸了兩口,隨後輕輕吐出,“是啊,就像你說的咱倆說不定哪天就被仇家給解決了,我得早替她做打算啊!即使有一天我死了,她依然能在這個世界上活的好好的,我就是死也瞑目了。”
穆陽用修長的指尖時不時的敲打著桌麵,“30億美金?周寒辰啊周寒辰你可夠能存的啊?說,你這錢到底是怎麼掙得?”
周寒辰將一旁的紙巾盒扔到穆陽身上,“我怎麼掙得?你應該問我是怎麼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