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寒辰拿起價值不菲的紅酒倒到張耀東的高腳杯中,“耀東,來,再喝點紅酒。”
“哥,你彆倒了,我不喝了,可兒還在小樹林等著我訓練呢!”張耀東站起身剛準備要走。
“耀東啊,咱對可兒能不能輕點訓啊?哥也沒想讓她成為武林高手,哥就想讓她強身健體,必要時對付幾個小流氓就行了。”周寒辰微微挑眉,將高腳杯遞到張耀東手裡。
“你這天天往死裡訓練,說實話哥是真心疼。小東西天天哭著喊著渾身疼,這麼多天拳擊課我是一點沒上,隻剩給她按摩了。”
張耀東怔在原地,眉頭微微皺起,“哥,我真冤枉啊!這一個星期了,可兒不是說胳膊扭了,就說是腳扭了,一個星期了,訓練愣是一丁點沒練,這不是嘛,你叫我回來之前,她還在外麵說肚子疼呢,坐在地上愣是不起來。”
“什麼?在你那也沒訓練?”周寒辰瞬間雙眸犀利,臉色鐵青,“這個小東西,膽子是越來越大了,都撒謊成性了,我今天非收拾她不可。”
周寒辰指著身後的位置,“去,去後院的小竹林給我撇根竹子過來。”
“哥,真打啊?”張耀東犯起了嘀咕。
“你說呢?我今天非揍她一頓出出氣不可!去,撇竹子去!”周寒辰將自己的領帶一把扯了下來,隨後又挽起了白襯衣的袖口。
“這個小東西,我今天不收拾到她哭爹喊娘我就不算完!”
張耀東在後院的小竹林裡犯起了難,他也不知道是粗的竹子打人疼,還是細的竹子打人疼,他隻能撇了一根粗的一根細的,兩根竹子來回在自己身上做實驗。
“天啊,這竹條打人也太疼吧!我都受不了,更彆說可兒了。粗的疼細的也疼。”最後張耀東沒有辦法隻能重新選了一根不粗不細的。
周寒辰在前院厲聲嗬斥,“張耀東你他媽在那繡花呢?你彆她娘的給我耍花招,你就是挑支最不疼的我也能給她抽出血來。”周寒辰太了解張耀東的小心思了。
張耀東聽到周寒辰的嗬斥聲後,就急匆匆往前院趕,“沒有,沒有,我沒耍花招,是竹子不好撇!”張耀東將手中的竹條遞給周寒辰。
周寒辰拿起竹條怒指張耀東,“這麼細的竹子不好撇?你糊弄鬼呢?你哥有那麼好騙嗎?”
“對不起哥,我錯了,我就是試了試疼不疼。”張耀東一臉無奈的低著頭。
“試的怎麼樣了?疼嗎?”
張耀東眉頭緊皺,將自己胳膊上的抽打痕跡遞到周寒辰麵前,“疼,太疼了哥,你一會兒還是悠著點打吧,我怕把可兒打壞了。”
“有那麼疼嗎?”周寒辰自己用力的在自己胳膊上狠抽了一下,“靠,這麼疼?”周寒辰大喊出了聲。
“哥,怎麼辦?”
周寒辰拿著竹條的手不自覺的顫抖了兩下,“怎麼辦?我怎麼知道怎麼辦?”周寒辰頓了頓,“隻能拿著這個東西嚇唬嚇唬了,打就用手打兩下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