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周寒辰就像著了魔似的,天不亮就給小丫頭早早送去了早餐,並且每天也不去公司了,隻顧著守著這個讓人看不夠的小丫頭。上午陪著小丫頭在家畫畫,下午陪著小丫頭去繪畫班畫畫,晚上還要守著小丫頭看著她吃得肚子圓圓的才肯放人,入睡前的童話故事環節也會天天準時開啟。
“閉眼,哥給讀故事。”周寒辰坐在輪椅上守在小丫頭床邊,隨意的揉了揉小丫頭的秀發。
小丫頭側身躺在床上,小嘴嘟得高高的,“過了明天我就要走了,我不想這麼早睡覺,我想守著哥,我想讓哥抱著。”
“都十點半了,祖宗。”周寒辰拉起小丫頭的小手,深情凝望著。
“不要,我不要睡覺,不要睡覺嘛……”林可兒像長不大的孩子一樣在床上翻來覆去地打著滾耍賴。
周寒辰寵溺地看著,笑著,任由小丫頭隨意胡鬨,他似乎很享受小丫頭胡鬨的一顰一笑。
許久後,小丫頭依然在床上得寸進尺的胡鬨,“又胡鬨!”周寒辰的巴掌輕拍在小丫頭的屁股上。
“嗯~~,疼!”小丫頭嬌嗔地一臉委屈地揉著自己的小屁股喊著疼。
“不疼,哥都沒用力,疼不疼哥能不知道嗎?”周寒辰故意拆穿小丫頭。
林可兒抬眸邪魅一笑得樣子,令周寒辰心跳加速,酥麻難耐。這種人間尤物讓周寒辰拱手讓人,他是萬般不舍的。
“哥討厭,哥總是拆穿我,我就想讓哥心疼嘛!”林可兒變了臉色,嘟著嘴,氣鼓鼓地轉過頭假裝生氣。
“好好好,哥心疼,哥心疼,哥給揉好不好?”周寒辰討好地哄著假裝生氣的小人。
周寒辰一邊揉著小丫頭身後,一邊詢問道,“哥也不知道,你現在和那個周想南到哪一步了,能講給哥聽聽嗎?”
周寒辰和張耀東一樣,他同樣害怕自己的丫頭去了西班牙受委屈,所以無論如何都要打探個虛實。雖然這是他不願提及甚至很想逃避的話題,但為了小丫頭的幸福,他這個當哥也不得不好好盤問一番。
小丫頭尷尬地揉了揉自己的鼻子,“什麼哪一步?哥怎麼這麼八卦?我不想說。”
“那告訴哥,這個周想南對你到底好不好?有多好?”
“看來這個問題是逃不過了。”小丫頭咬著自己的下嘴唇,思索了好一會兒,“他對我像哥對我一樣好,溫柔體貼、無微不至。唯一不同的就是他從沒衝我發過脾氣,就連大聲說話都沒有過。”
“我對哥,既愛又怕;對想南哥哥,隻有愛沒有怕。”林可兒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她哥的麵部表情。
“所以哥輸在了哥的脾氣上?”
“也不是。”林可兒低聲說出了三個字。
“那哥輸哪了?”
林可兒沉默了好一會兒,眼裡的淚花隨時都有掉落的可能,“我能不能不說?”她低頭乞求道。
周寒辰看向情緒低落的小丫頭眼淚盈盈地望向自己,他的心一下子就被擊碎了,“好,不想說就不說,哥不強求。”他嘴角擠出一絲微笑來安慰梨花帶雨的小人。
“我想睡了,哥能出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