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濤走到林可兒身邊,提溜著小丫頭的後脖領就要往樓上送,這一提溜不要緊,倒是把一旁的厲庭川心疼壞了,“你他媽的再給我提溜一個?”厲庭川怒指李濤。
李濤趕忙鬆開他那雙大手,並小聲抱怨道,“您剛才不是說讓扯過去的嘛?”
“我讓你扯沒讓你提溜。”
“好,聽您的。”李濤扯著小丫頭一個胳膊就往樓上走。
“你他媽的給我站住。”身後又傳來厲庭川的咆哮聲。
“這又怎麼了,司令?”李濤無奈站在原地不敢再動分毫。
“你能不能輕點?能不能溫柔點?溫柔點懂不懂?這麼小一隻,能經得起你這麼扯嗎?”厲庭川仔細端詳著林可兒的胳膊好一會兒,確定沒有紅腫後,他才衝李濤擺了擺手。
李濤真不知道到底該怎麼扯,“司令,我真不知道該怎麼扯,要不然您給我打個樣?”
“你他娘的笨死你得了。”厲庭川隻能自己上前,他拉起林可兒的小手,就往樓上送。
可小丫頭的手哪是那麼容易拉的呢?小丫頭趁男人不注意,扯過男人粗糙且滿是老繭的大手,狠狠咬在男人的手背上。
男人忍著疼,倒吸好幾口涼氣,嘴裡不住地喊著疼,可就是不舍得將小丫頭狠狠推開。直到小丫頭咬到心滿意足才把嘴從厲庭川手背上移開。
厲庭川用指尖捏著小丫頭的小嘴威脅道,“屬狗的是不是?你以後再敢咬我,我就把你這張小嘴給你縫起來。”
厲庭川看到自己被咬出了鮮紅的血珠,心裡竟有說不出的親切感。小丫頭帶有溫度且軟糯的小嘴,就那麼緊緊貼著自己的手背,牙齒咬進肉裡的疼痛感,竟是那麼的真實,真實的讓人覺得踏實。
這到底是什麼鬼丫頭?第一天就被她收服的心甘情願。就連他自己都覺得自己有病,並且還是精神類疾病。要不然被咬怎麼還覺得親切、踏實呢?不是有病又是什麼?
厲庭川也沒再多想,他又一次拉起小丫頭的小手就往樓上送。“給我老實點,不許再咬我,再咬我,我真的會揍你。”犀利的眼眸瞥了一眼身後得意洋洋的小人兒。
林可兒一臉傲氣地看向厲庭川的側臉,“看著也挺英俊的,可惜是個瘋子,可他的手心為什麼這麼溫暖?他的手是在輕顫嗎?”小丫頭仔細感受著。
厲庭川推開二樓臥室的門,裡麵竟裝修的如此粉嫩,像極了小丫頭在江城的臥室。不過這種裝修風格,和這個麵色冷峻的男人極不相配。粗粗拉拉的大男人怎麼會喜歡這種裝修風格呢?
林可兒被拉著小手送到了沙發旁,“在這兒老實待著,彆想偷跑出去,當然在司令府你也跑不出去。不過我警告你,隻要敢偷跑出去,被抓回來都會死的很慘。”
說完厲庭川轉身走了出去。林可兒緩緩推開窗戶,一隻腳剛邁上窗台,厲庭川又返了回來,“想跑?自己好好看看樓下是什麼?”
林可兒將小腦袋伸出窗外向下張望,“鱷魚?”林可兒回過頭來,大驚失色地望著厲庭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