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服,我今天可以罰站,但每天罰站就是不行。”林可兒氣鼓鼓的回懟道。
厲庭川一把就將小人兒扯進懷裡禁錮著,“你再說一遍,你不服?我他媽的跟你說過多少次,不許去湖裡遊泳,不許去湖裡遊泳。你他媽的聽過嗎?今天咱倆差一點就沒命了,你不知道?還敢跟老子說不服?”聲音冷的可怕。
厲庭川狠狠捏起林可兒的下顎,使她被迫看向自己,“再敢跟老子廢話,老子就扒了你的皮,滾去罰站去。”
林可兒看著厲庭川那張冷到可怕的臉,心頭一顫,“剛才還丫頭丫頭的喊著,還溫柔至極呢,現在立馬換了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樣,這翻臉怎麼比翻書還快?瘋子,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林可兒極不情願地走到畫板處,她將畫板隨意地扯了出來,自己則站在畫板的位置上,低著頭,憤憤不平。
厲庭川也不再作聲,低頭吃起自己微微發涼的飯菜來。
“十幾人的指揮室裡此時靜的可怕,除了鍵盤的敲擊聲,再也沒有了任何聲響。”
林可兒嘟著自己粉嘟嘟的小嘴,委屈巴巴地站在牆角處,眼眶裡打轉的淚水隨時都有掉落的風險。
宋岩回來看到牆角處的小崽子,似乎明白了一切,他默默走到自己的桌子旁,點了一根香煙給自己。
兩小時很快就過去了,“行了,彆站著了。去睡覺去。”厲庭川冷著一張臉命令著委屈至極的小崽子。
小崽子抹了一把眼淚,徑直走到沙發處,鞋子都沒有脫,她就側躺在沙發上,將薄毯一下子蒙在了頭上。
厲庭川也就由著她發脾氣,站都已經站了兩個小時了,在把她扯過來罵一頓,兩人再沒完沒了的爭吵到不可開交。那今晚誰都彆想好好休息了,所以厲庭川也就由著她胡鬨。
夜深人靜時,指揮室裡隻剩下呼呼大睡的林可兒,還有看數據的宋岩和正給小崽子捏腳的厲庭川。
宋岩抬眸望向厲庭川,“哥,你明天就彆罰嫂子了,嫂子其實特彆關心你,不對不能說是關心,應該說是對你特彆好,特彆特彆好。”宋岩起身給厲庭川倒了一杯紅酒,“你不知道你今天溺水時,嫂子哭得歇斯底裡的,所有人都認為沒有希望了,準備放棄你時,隻有嫂子哭著喊著給你做心臟複蘇。”
“她小小的人兒,渾身濕噠噠的,跪在你身邊,用儘全身力氣一下一下得給你按壓著,說實話,這麼多年了,你身邊的女人換了一個又一個,可有哪一個能這麼對你的?她們那些妖裡妖氣的女人不都是衝著你厲庭川的地位來的嗎?不都是衝著你厲庭川的錢來的嗎?”
“可嫂子不一樣,她跟著你在這兒半個多月了,風裡雨裡跟著你到處跑,炮彈天天像下雨一樣往下砸,吃的喝的也都和咱們一樣,人家沒有任何怨言,你想想人家蜜罐子裡泡大的千金大小姐,跟著你在深山老林裡,摸爬滾打,人家圖什麼?所以你彆總是罰嫂子了?我看著她小小的人兒站在牆角裡一動不動的罰站,我都心疼。哥,你難道不心疼嗎?”
厲庭川紅著眼眶看了看自己身旁的小人兒,“我怎麼不心疼?你以為她站在牆角,我不心疼?你看看她現在瘦的,比她剛來時還要纖瘦。她能多吃一口飯我都能高興小半天。可她做錯了事情,不罰行嗎?不罰記得住嗎?你願意看著她死在戰場上嗎?今天我要不去找她,她早就溺死在湖裡了。”
“她在戰場上得聽話,她才能保住她那條小命。為了保住她的命,該罰的時候我不會心軟,即使心疼死也不會心軟。”
厲庭川心疼地揉著小崽子的雙腳,“小崽子,你什麼時候才能聽話啊?什麼時候才能不氣著川哥哥?”
厲庭川微微俯身,他紅著眼眶,輕輕吻在小崽子的額頭上,許久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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