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岩在一旁低聲相勸,“行了,彆氣了,不就幾箱酒嘛。”
“那是幾箱嗎?那是十幾箱。那是一個多月前老子剛從法國空運來的上好葡萄酒。我他媽的自己都還沒怎麼喝呢,就讓這孫子捷足先登了。”厲庭川氣不過,開啟了罵罵咧咧的模式。
“就當給大舅哥送禮了。”
“給誰送禮?給他周寒辰送禮?他上次還從我這騙走80億呢。我憑什麼給他送禮?”
“憑什麼?憑人家是我嫂子她哥,蘿卜不大,長輩上了。你該孝敬人家的。”宋岩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厲庭川隨手抄起桌子上的文件夾就往宋岩身上砸,砸的宋岩直哼唧,“少他媽的給我提那個姓周的,一提到他我就心裡直冒火。丫頭是丫頭,姓周的是姓周的,少給我往一塊扯。我家丫頭心善的像菩薩,他姓周的心黑的比那煤球都黑。”
“1700多萬呢,就這麼讓他給框走了?有這錢我給我家小崽子買首飾不好嗎?買化妝品不行嗎?買那最貴的衣服,叫香什麼兒的,也得買上好幾件了吧?”
厲庭川現在張口閉口全是錢,心裡心心念念都是他的丫頭,都是那個低眸喊他川哥哥的小人兒。他現在不再是一人吃飽全家不餓了。他也有了牽掛,有了他此生的牽掛,有了他在心尖尖兒上疼的人。
他現在竟然和周寒辰一樣,想的是怎麼給自己丫頭最好的。想的是怎麼存更多的錢給自己的丫頭。
山的那一邊
“哥?哥?”獵豹帶著滿滿一後備箱的紅酒驅車趕到了這個不起眼的小鄉村裡。
“又沒在?又去找可兒了?”獵豹將紅酒一箱接一箱全部搬進了屋裡。
獵豹打給了周寒辰,“哥,你在哪兒?你能不能先回來?我有點事要和你說。”
“什麼事?在電話裡說行嗎?我和耀東在曼德勒市的最北麵尋找可兒。估計一時半會兒回不來。”周寒辰滄桑無力的嗓音,讓人莫名的心疼不已。
“就是有關可兒的,我想和你說一說我的猜測。”獵豹也不知道自己的猜測準不準,所以一定要讓周寒辰回來,來判斷他的猜測是否正確。
“好,我們馬上趕回去。”
一個半小時後,張耀東推著周寒辰回來了。“是有關可兒的猜測嗎?什麼猜測?”這是周寒辰進門了後的第一句話,他是那麼的心急如焚。
“哥,我猜測可兒在厲庭川身邊。但我沒有十足的把握,我想讓你幫著分析分析。看我的猜測對不對。”
獵豹此言一出,驚的周寒辰心頭一顫,“什麼?你說在厲庭川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