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車轟鳴,飛馳在山間小路上,軍用越野車來回躲避著身後飛來的數不清的炮彈。
無數顆炮彈一顆顆砸落在越野車的周圍,震耳欲聾,硝煙四起,兩人猶如在濃濃迷霧之中,“耀東,我們被人盯上了,不能再待在車裡了。”
周寒辰艱難俯身,他緊緊扒著副駕駛座椅,從副駕駛下方抽出獵豹的棒球棒,遞給張耀東,“把棒球棒壓在油門上,支起來,支起來,和座椅支起來。”
周寒辰聲嘶力竭的大吼著,“現在棄車,棄車!”
“打開車門,打開車門。”周寒辰一下下拍著駕駛座椅。
“我數三個數,3、2、1、跳!”兩人同時從極速行駛的軍用越野車中一躍而下。就在兩人跳車的瞬間,越野車被炮彈擊中,瞬時灰飛煙滅。
兩人一下子被炮彈的猛烈衝擊,衝擊到了一旁的草叢裡,周寒辰和張耀東兩人趴在草叢裡一動不動,兩人滿頭的鮮血,順著臉頰滴落在草叢裡,染紅了頭下的雜草和土路。
另一邊
小崽子瑟縮在厲庭川的懷裡哭的泣不成聲,“好了,不哭了,不哭了,川哥哥抱著呢,抱著呢。”男人抱著軟糯糯的小人兒柔聲柔氣地哄著。
男人用自己的額頭輕輕抵在小崽子的臉頰處,“川哥哥給揉一揉好不好?寶寶,不哭了,你哭的川哥哥的心都要碎了,不哭了,不哭了……”男人用自己骨節分明的大手緩緩地揉著小丫頭的痛處。
再望過去,男人早已紅了眼眶,眼眶裡的淚珠不停地打著轉,隨時都有掉落的可能。
宋岩詫異地看向厲庭川,這還是那個殺人不眨眼的江倫軍總司令嗎?這還是那個視女人如衣服,想換就換,想扔就扔,想活埋就活埋的禽獸嗎?這他媽不是活脫脫的戀愛腦,癡情種嗎?
“莫非哥改性子了?就是當年對汐兒也不曾這麼溫柔體貼過。那可是青梅竹馬呀?一個買來的丫頭片子,竟有如此魔力?能讓哥如此心疼寶貝。哥不是對買來的女人最不屑的嗎?”宋岩此時怎麼想都想不明白。
男人懷裡香香甜甜的小人兒哭累了,就那麼蜷縮在他熾熱的胸膛裡沉沉地睡了過去。
“哎!”男人歎了口氣。“終於不哭了,她再這麼哭下去,非把我的心臟哭得停跳不可。”厲庭川用指尖捏了捏自己的眉心。
“小崽子為什麼這麼愛哭呢?”一想到這裡厲庭川隻覺得一個頭變成了兩個大。
“老子和你說話沒聽見嗎?給我倒杯紅酒。”厲庭川壓著嗓音,他生怕驚醒懷裡愛哭的小崽子。
宋岩回過神來,起身倒了杯紅酒遞到男人手中。“哥,您變了您知道嗎?”
厲庭川睨著宋岩,“哪變了?變胖了還是變瘦了?”
宋岩抿了一口手中的紅酒,嗤笑一聲,“變得戀愛腦了,近40歲的人了,竟然如此戀愛腦起來了,這可不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