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話?這才短短幾個月沒見,怎麼多了個耗子扛槍窩裡橫的毛病了?還訓話?到底誰是誰哥?”周寒辰在心裡犯起了嘀咕。
林可兒沒有等她哥,更沒有扶她哥,而是自己氣鼓鼓得最先進了屋,隨後掐著小腰,拉著小臉站在門口。
周寒辰扶著門一瘸一拐地進了門。
“你,站在這兒站好。”小小的一小隻眼眸犀利地指著門後的位置。
周寒辰不可思議地看向自己的丫頭,“我?”他用食指反手指向自己的鼻尖。
“站這兒?”他又指了指門後處。
“對,你,周寒辰,站這兒,站好!”臉色氣得鐵青的一小隻大聲命令道。
床上躺著的厲庭川頓時就來了興致,他一骨碌便爬了起來,他咧著嘴偷笑著,一副看熱鬨不嫌事大的模樣。
“林可兒,你膽子大了?都敢讓哥站這兒聽你訓話了?這是誰給你慣的臭毛病?”周寒辰怒不可遏。
“你站不站?不站是吧?好,你自己回國吧,走,趕快走。”小小的一小隻怒氣正盛,她拚儘全力推搡著她哥,她哥卻死死抵在門後紋絲不動。
她哥無奈,隻能妥協,“好,不就站著嘛,我站就是了。林可兒,你給我等著的。”周寒辰怒指這小小一隻,他還在做最後的垂死掙紮。
說完他哥便一手撐著門框,一手插兜,好不悠閒地倚靠在五鬥櫃旁,妥妥地霸總站姿。
氣急敗壞的小崽子在屋裡到處尋找著竹條,最後在沙發的夾縫裡才找到她哥昨天揍她用的竹條。
她拿起竹條怒不可遏地指著她哥,“周寒辰,平時你罰我站,我是這樣站的嗎?”
她哥一臉的不服氣,隨後雙手抱在胸前依然倚在五鬥櫃旁,依舊地不可一世,那拽拽得站姿,真的令人怒不可遏。
小小的一小隻忍無可忍,帶著破空聲的一竹條便抽在了她哥的胳膊上。“站好!”
男人捂著被抽疼的胳膊,“你個小東西,你還真打哥啊?”
“我讓你站好,你聽見沒有?”小崽子拿著竹條依然怒指著她哥。
“聽見了,哥站好還不行嗎?”說完周寒辰便筆直地站在牆邊。
就小崽子那混世魔王真要犯起混來,說實話他哥都得怕她三分。
坐在床上看熱鬨的厲庭川笑得前仰後合,“周爺?您還是周爺嗎?您還是那個大名鼎鼎,一手遮天的周爺嗎?您還不是被我家小崽子訓得一愣一愣的?”
“我要把這個消息賣給緬甸報社,估計他們都不信,你站好,就這個姿勢站好,我給你拍個照。”說著他扯開抽屜就要拿那款最新款的數碼相機。
小小的一小隻回眸怒視捧腹大笑的厲庭川,“還有你,厲庭川,你也過來站好。”
周寒辰站在牆邊忽然嗤笑一聲,“你還笑話我?你不也一樣?來吧,厲總司令,站這兒,乖乖站好。”他指著自己身邊的位置。
“啊?”厲庭川嘴張得巨大,他不可置信地看向自己小崽子那雙清澈的眸子。
“你啊什麼?過來站好。”小小的一小隻一樣的用竹條怒指厲庭川。
“哥……哥也得過去?”什麼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厲庭川此時明白了個徹徹底底。
“你廢什麼話?過來。”小丫頭毫無耐心地一竹條抽到了蜜粉色羽絨被上。
“得嘞,不急,不急,哥馬上過去。”厲庭川要比周寒辰聽話得多,他打著赤腳三兩步就下了床。
“站好!”小崽子一聲令下,厲庭川馬上一個標準地跨立便站在小丫頭麵前了。
小丫頭側臉看向厲庭川,她眉頭緊緊擰在一起,她用竹條指著厲庭川那張絕世容顏,“你以為你給你的士兵訓話呢?現在是我訓話,是我給你訓話,立正,立正懂嗎?”
“懂,懂,哥懂,你彆急啊,哥不是這麼多年總給彆人訓話,訓習慣了嗎?”厲庭川站好後,將竹條緩緩推到一旁,極力給自己找著借口。
小丫頭手中的竹條來回指著兩人,靠牆站著的周寒辰略帶怒氣指著沒大沒小的小丫頭,“林可兒,你再這麼沒大沒小的拿竹條指著哥,哥就揍你。”
周寒辰話還沒說完,林可兒又一竹條抽到了她哥的胳膊上。隻能說氣急敗壞的小生物真的很勇。
周寒辰疼得皺著眉,咧著嘴直捂胳膊。結結實實的兩竹條,周寒辰算是老實了很多,此時的他也隻能忍了又忍,自己的丫頭也隻能慣著。
一旁的厲庭川幸災樂禍得嘴都合不攏了,“周爺,您是真勇啊,您都挨第二竹條了吧?您怎麼就不知道識時務者為俊傑的道理呢?虧您還是名校畢業的高材生。都這個時候了,您還敢頂嘴?您不是一般的牛,您是真牛啊……”厲庭川奚落了一大堆。
正在厲庭川狂笑不止的時候,小崽子不遺餘力的一竹條抽到了厲庭川的大腿上,“嚴肅點兒!”
厲庭川捂著大腿嘶吼出了聲,他不可置信道,“寶寶,你……你怎麼真舍得打哥?”
周寒辰捂著胳膊輕笑一聲,“姓厲的,你還笑話我?你也好不到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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