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詞叫,指桑罵槐。
女人看似在說我,實則是在打黃淑君的臉。
我要是沒有出千還好說。
要是我出千了。
那麼我是黃淑君帶上桌的,而且這個地方也是黃淑君的。
黃淑君就脫不了乾係了!
能跟黃淑君一起上桌打牌的人,必然有一定身份。
像他們這些人,是不屑和我這樣名不見經傳的人爭吵的。
所以,她才對黃淑君說出了這樣的話。
黃淑君自然聽得懂女人話裡的話。
她倒是沒有辯解。
而是沉著臉說:“周茹,你在我這裡也贏走有一百萬了吧?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牌上掛花了?”
黃淑君的話讓叫周茹的這個女人臉色頓時變得煞白。
“君、君姐,你什麼意思?”
她還想掙紮一下,裝出一副無知的模樣。
黃淑君毫不客氣的抓起了桌子上的一張麻將牌,丟到周茹麵前。
“我要不要拿儀器來驗一驗這麻將上的掛花膏,是不是和你頭發上的掛花膏一樣的?”
話到此處,周茹辯無可辯了。
她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癱坐在椅子上。
“君君姐,你早就知道了?為什麼之前不戳破我?”
“周茹,你不要裝傻!那錢,我是故意送你的!但你真把我當冤大頭了?你答應我讓王局給我批的項目呢?你已經推諉好幾次了!還想我繼續給你送錢?給你100萬的好處費夠了!做人不能太貪心。今天我確實是想給你一點教訓的!”
……
聽到黃淑君和周茹的對話。
我大致了解今天這個局的目的了。
今天這個局,黃淑君並不是專門給我設置的“考驗”。
我來與不來,她都會設這個局。
目的是為了敲打周茹……
老五就是她專門喊來,千周茹的!
而我正好來了,她便順道檢測一下我的“成色”!
……
“君君姐,對不起!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周茹露出了尷尬的神情。
黃淑君沒有再為難周茹,她起身去拿了一個袋子。
“這裡有50萬,應該比你今天輸的還要多幾十萬了吧?錢你拿走。但我希望這個星期內,我那個項目能批下來!你知道該怎麼做了?”
“知道!謝謝君君姐!那、那我先走了!”
黃淑君點了點。
周茹這才拿著袋子離開了。
三缺一,今天這個局,也算結束了。
房間裡隻剩下了三人。
老五點了一根煙,沉著臉問道:“黃姐,這位是?”
他雖然沒看出來我是怎麼出千的。
但他心裡已經有答案了。
我出千了!
黃淑君換上了一副笑臉,對老五說:“老五,你不要誤會。我需要他幫我做點事。想讓你試試他的成色!”
老五的臉色變得難看。
他臉上似乎有些掛不住。
又有些生氣。
“黃姐,你說笑了吧?你不是讓我來測他的成色,而是讓他來測試我的水平的吧?”
“老五,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黃淑君臉色一僵。
她並不知道賭桌上具體發生了什麼!
老五嘴角抖動了下。
他似乎有話說,但並沒有說出口。
隨後,他將香煙一滅,對我抱了抱拳。
“朋友怎麼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