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我皺起了眉頭詢問石老頭。
“你不要這麼神神叨叨的，有什麼事情，你跟我講清楚就是！要不要留著這張牌，我自會定奪。”
“唉……不是我不想跟你說。我又不是千門的人，我怎麼知道這張牌，對你們千門中人意味著什麼？”
石老頭的回答，讓我心裡更加鬱悶。
我總感覺這個老頭知道些什麼，卻在隱瞞我！
“老頭！你知道什麼就說什麼！不要在這裡跟我說謎語話！我可不想去猜！你要是不說，現在把牌還給我！”
我說話的語氣並不好，石老頭也來了脾氣。
“臭小子，我是看你幫我贏了一局的份上，才好心提醒你的。你彆不知好人心！”
“話都不說清楚，你為我好什麼？”
“你……”
石老頭語塞。
他思忖了一會兒，才繼續道：“剛才你也看到了。李冠雄想要孫道平的牌，要用一隻手作為賭注！這就是你們千門對人要得到這張牌的代價！”
“代價？以手賭牌？”
石老頭搖了搖頭，歎氣道：“我現在真懷疑，你是不是從彆人那偷來的牌。你當真對千將牌一概不知？”
石老頭還在懷疑我對千將牌的認知……
“我真的不知道！我師父把這張牌給我的時候，什麼都沒告訴我！”
“哎……那你師父估計也是為你好！但……他為什麼要把這個禍害人的東西給你呢？”
石老頭說這話時，沒有對著我說。
更像是在自言自語。
但他提到“禍害人的東西”……這幾個字時，我心裡一頓。
有一個預感……在我心裡產生。
四爺……斷了一隻手。
他……死了。
難道，是跟這張千將牌有關？
“七公，你，知道什麼？可以告訴我嗎？”
我的語氣忽然變得十分誠懇。
這讓石老頭為之一愣。
片刻後，他才皺著眉頭，道：“你個小老千，真是個勢利眼！有事求我，喊我‘七公，沒事喊我‘老頭？”
我臉色一紅……
確實，自從我認識這個老頭，不……是七公。
我打心底裡就沒尊敬過他。
哪怕我知道他是榮門“盜聖”，北派榮門的領袖……
但這也不能怪我啊……
實在是他太為老不尊了……
偷我東西不說，還以此要挾，讓我幫他賭……
但此時，我也不得不“勢利眼”了。
誰叫我真的有事求他呢？
“七公，以前是我不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我不是不知道你是榮門盜聖嘛！我要是早知道了，巴不得早晚孝敬你呢！”
“得了吧！小老千，嘴裡沒一句真話！”
石老頭並不吃我這一套……
不過他還是跟我講了一些有關千將牌的事情。
“這個千將牌啊！我聽說總共有54張！能拿到這千將牌的人，無一不是千門一等一的高手！”
“它可以說是千門人的身份象征。你看那孫道平，號稱隴右千王。但他其實是沒有資格擁有它的！所以，他通過不正當的手段，得到了這張千將牌。”
“可他一個‘千王都沒資格得到這張牌，你懂這張牌的含金量嗎？”
“但是，拿到這張千將牌可不一定是好事。我聽說，擁有這張千將牌的，必須接受千門人的挑戰！當然，挑戰者必須要用自己的一隻手作為賭注！所以，你剛才也看到了。李冠雄用自己的手做了賭注！”
……
我聽了石老頭這話，不禁皺起了眉頭。
“照你這麼說，這千將牌確實是燙手的山芋？那為什麼李冠雄還要用手作為賭注，去賭這張牌呢？輸了，他要斷一隻手，以後的千道之路基本就走到儘頭了。贏了，他可能還要麵臨他人的挑戰。他這又是何必？”
“嘿嘿！一個原因，當然是為了虛名。其實啊，什麼千王、賭王之流的，都不過是虛頭巴腦的稱呼。擁有這張千將牌的人，才代表了千門最頂尖的實力！”
千將牌……代表千門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