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張鵬小友,你還有什麼疑慮?”
靳爺問我。
“哦,沒什麼。隻是覺得靳爺你太看得起我了!”
我回過神,說了一句。
剛才我的思緒已經不在這裡。
也不在齊州。
靳爺所說的“結盟”,隻不過限於齊州。
他想利用“盟友”,來幫他實現對抗吳三爺的目的。
但我的思緒,已經不再局限於齊州了!
我並不想單純的被靳爺利用,幫他去打“江山”。
或者,靳爺可能是利用我……再聯通蘭花門和南榮門!
我不確定,他是真的看中我這個人。
還是看中了,靳爺覺得的,我“背後的勢力”。
但我,也想利用靳爺。
所以,我自然是不能爽快答應靳爺的。
這跟賣東西一樣。
賤賣的東西,是不會值錢的!
……
“張鵬小友,你太謙虛了!不說其他,就說你在短短一天時間內,就能把淄州的賭場搞掉,並且讓它成為吳老三的軟肋,你已經有資格成為我要門的顧問長老了!”
“顧問長老?”
“要門的顧問長老,享長老同等待遇,以及副長老的同等權力!也就是說,你可以參加要門的長老會。並且有一票的表決權!”
靳爺話裡話外……已經默認了我是他要門的顧問長老一般!
他都沒問我一句……會不會答應他!
我倒是不在意他說的這個身份。
要門的事,於我無關。
而且,要門真的有事了,我想靳爺也不會讓我參與。
除非,像今日這般,他需要幫他的投上一票。
靳爺……給我的這個身份,相當於一張空頭支票罷了。
“靳爺,我並不在意什麼顧問長老的身份。”
我如實跟他說道。
“我現在隻在乎,那個什麼屠狗令……什麼時候能解除?”
我和靳爺合作,最大的目的……就是為了解除屠狗令。
我想的,關於以後的事情。
靳爺說的,關於顧問長老的事情。
都是未來的事情。
說到底,是遐想,是空話。
隻有把眼下的事情解決了,才能談往後。
“我跟你說過的,要門的孤星台,是一個特殊的存在的。它受要門供養,也受要門指派。但它不受要門管轄!今日,孤星台的兩位長老也到場了。但他們投的都是中立票。一般來說,他們是不會管要門之事的。雖然現在吳老三叛離了要門……”
“停!”
我打斷了靳爺的話。
他又開始廢話講道理了……
我實在不想聽下去。
且,我聽了他這些話,有了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你的意思,是暫時還不能解除屠狗令?”
“確實還需要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