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當荷官吧!”
天哥毛遂自薦道。
“我平常很少打牌,但發發牌還是可以的!”
他說完,各家賭場老板並沒有反對。
很快,賭局開始。
每人五百萬籌碼。
底注五萬。
悶牌五萬起。
加注不封頂,可以梭哈掉籌碼少的一方。
有未看牌一方時,看牌的人不允許比牌!
若隻剩下兩人。都是悶牌,不可以悶開。若是一人看了牌,一人悶牌,看牌的人可以直接悶開另外一人。若是兩人都是看牌的,可以直接比牌。
順金、豹子,不設喜錢。這是一個老千局……大家都比技術了,就不比運氣了!
打完一把牌,換一副新撲克牌。
第一把開始。
這把,大家都在相互試探階段。
並沒有動手腳。
但每個人看其他的動作……都充滿了謹慎!
尤其是在驗牌階段。
每人都過了一手撲克牌。
因為每一副撲克牌隻用一次……所以,能在撲克牌上落焊的機會,也隻有在驗牌的時候有機會!大家都心知肚明這一點。
然而,第一把……誰也沒動手。
大家的想法都一樣,看看其他人是怎麼動手!
就因為所有人都保持了這個想法,這第一把……便成了單純的賭局。
由於我們這個局,和平日的炸金花有所不同。
平日裡,都是誰贏了一局,誰洗牌發牌,然後由發牌人的下家先叫注。
今天是沒有贏家發牌一說的,便有荷官翻牌叫注。
即,荷官發完牌後,將牌堆裡第一張牌翻開。
賭桌上,總共8人。
分彆代表了棗市、濰市、營州、安泰、登州、天照市、臨州、濟州八個地方賭場。
翻牌為1到8,便由以上,按照順序叫注。
翻牌為9-K,則由前五個順序叫注。
這個方式雖然稍顯不公平,因為後三位,少了一些概率。
但總體來說,還算可以了。
第一輪,由天照市代表先叫牌。
他悶下了五萬的注。
到棗市代表,都跟悶了五萬。
而濰市代表則看了牌。
“十萬!”
然後營州代表和安泰代表也都看了牌。
營州代表跟了十萬。
安泰代表則把牌丟了。
最後到我。
我想了下,直接丟出四個十萬的籌碼。
“悶四十萬!”
我沒有看牌……如果後麵的人直接跟,要跟四十萬。
如果他們看了牌,就要跟八十萬!
這讓後麵的人有些難受。
總共隻有500萬籌碼。
如果看牌跟……萬一要是輸了,就要少差不多萬分之一的籌碼!
後麵有人看牌,也有人繼續悶牌的。
濟州代表繼續悶牌了。
看牌的,隻有棗市代表繼續跟了下來。
而上一輪就看了牌的濰州代表和營州代表倒是把牌丟掉了。
“悶四十萬!”
輪到我,繼續悶牌。
隻剩下三個人,兩人悶牌,一人看牌……其實就是對看牌的人有利了。
濟州代表不再選擇悶牌。他看了一眼後,也選擇了跟注。
“八十萬!”
這下,棗市代表猶豫了起來。
因為濟州代表看了牌,他不知道,濟州代表有沒有可能是大牌!
但他考慮片刻,還是選擇了跟注。
“跟了!”
又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