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觀者清,當局者迷。
再清醒的人,或者說,再厲害的做局者,都逃不開這個定律。
一旦入了局,極其容易上頭。
我已經棄牌離開這一把牌。
此時,我作為一個旁觀者,看著這把牌。
以及,還剩下的三個人……
我感覺,營州代表……入局了。
做局的人,就是棗市代表和安泰代表!
而且,這是一個很簡單的局。
二鬼抬轎。
棗市代表和安泰代表,是故意把注提高的。
如果沒有一個清醒的認知。
營州代表,肯定以為,他是在和棗市代表比。
因為他們兩個都是看牌的。
且,他倆的出千方式相同。
而安泰代表是悶牌。他的出千方式,隻是落好了焊。他不用看牌……就知道自已的三張底牌!
但事實上,真的是這樣嗎?
現實不是的。
……
安泰代表悶了注後。
棗市代表已經沒錢了。他剛才相當於梭哈了,不用再額外下注。
營州代表則還需要下兩百萬的注。
但,他已經沒有兩百萬。
他想要繼續……把他剩下的籌碼全部丟進池子裡即可。
他也相當於梭哈……
而營州代表顯然已經上頭了。
“跟了!”
他都沒有猶豫……便將全部籌碼推了出來!
老千,本質也是賭徒。
隻要是賭徒,就有上頭的時候。
營州代表倒不是因為輸錢,或者贏錢而上頭。
他應該是在千術上頭了。
大家都是老千。
他也沒看出其他人千術有多厲害。
他大概不相信……他一定會輸給棗市代表和安泰代表吧?
“我也沒有籌碼了。大家都直接開牌吧!”
將所有籌碼推出後,營州代表說道。
安泰代表和棗市代表並沒有意見。
棗市代表率先亮了牌。
“我是A金!”
他的三張牌,是紅桃A、K、3!
已經是很大的牌了。
確實值得棗市代表將籌碼全部壓上去!
然後,營州代表看到棗市代表,卻輕蔑一笑。
“打牌呢,最怕就是遇到冤家牌。不好意思,我也是A金。但比你的大!”
說罷,營州代表也亮了牌。
他的是黑桃A、K、J!
營州的代表的牌型……無論是點數、還是花色,都比棗市代表大!
同樣是AK的同花。
營州代表輸給棗市代表……確實很“冤”!
“不好意思,這一把,我贏了!”
營州代表有些得意。
他伸手想去拿池子裡的底牌。
隻是,棗市代表並沒有因為輸給營州代表而不悅和沮喪。
他淡定的坐著,點了一根煙。
他也沒有回應營州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