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十五叔霸道，又自信。
鐘老……本就是一個走下坡路的“賭王”。
在唐家這樣的家族麵前，更是難以抬起頭。
此刻，鐘老和薑老，麵對唐十五的強勢，不敢多說什麼。
兩人對視一眼。
薑老咬咬牙說道“行！早就聽聞，唐家的千道高手，也極其厲害。一直沒有機會交手。今日我也好見識下唐家千手的手段！”
我見唐十五叔和薑老要比試千術，什麼話都沒說。
他們要比便比。
我也不想參與，靜觀後續。
……
“你要怎麼賭？”
薑老問道。
唐十五叔隨意朝沙發前的茶幾上瞥了一眼。
茶幾上，除了一套茶具，還擺放了些水果，還一盤糖果。
唐十五叔指著糖果，說“簡單點，我們便以此來番攤吧！不用猜具體數，就猜單雙。”
唐十五叔所說的番攤，是起源於兩廣地區的玩法。
現在很多賭場也有這個遊戲。
在桌子上放一些棋子、石子、玻璃珠之類的東西。
用一個物體扣住這些。
攤開後，以四個為一個組，數出餘數，便是結果。
可以猜1到4的數。
也可以猜單雙數。
茶幾上數量不少的糖果，和裝糖果的容器，倒是正好可以用來玩這個遊戲。
這個遊戲不難。
但越簡單的東西，有時候越考驗老千的基本功。
薑老看了一樣糖果，應聲道“可以。但誰來坐莊？誰來猜數？”
“一人一次吧！若是都猜中了，便再說！那便我先來！”
說完，唐十五叔還沒等薑老答應，便將整盤糖果倒翻在了桌麵上。
對普通人來說，玩番攤就是一個運氣遊戲。
要麼1到4裡麵，蒙中一個數。
要麼單和雙，猜對一個數。
但對老千來說，這是一個靠眼力的遊戲。
唐十五叔沒有將整個盤子倒扣住，而是將其撒在茶幾上，已經給薑老機會了。
隻是這個機會，時間短得可憐。
一秒不到！
唐十五叔便已經將所有糖果掃進了盤子裡，並且扣住。
“猜吧，單還是雙？”
唐十五叔問了話，薑老卻愣愣的盯著盤子的底口。
剛才唐十五叔的動作太快，也太突然。
薑老還沒反應過來，唐十五叔就動手了。
不過，薑老也是高手，在那電光火石間，薑老隻愣了半秒時間，之後半秒不到時間，他便將所有注意力放在了糖果上。
少頃之後，薑老閉上眼睛，開始回憶剛才糖果的數量。
唐十五叔也沒催。
等過了十來秒，薑老睜開眼睛。
“雙！”
他的答案……和我的一樣。
就在唐十五叔說規則的時候，我便眼、耳就開始兩用了。
我的耳朵聽著唐十五叔說話，眼睛則盯著糖果。
對我來說，我是做好了準備的。
我確定，裡麵的糖果是雙數。
而對薑老來說，他是沒做好準備，還浪費了半秒時間。
隻用了半秒……便記住了糖果數量。
不得不說，薑老的眼力，非常厲害！
然而，就當我以為，這一局薑老獲得勝利時，意外還是出現了。
唐十五打開了盤子，四顆一組，將那堆糖果分離。
到最後，不用非常用心去注意，便能看到。
糖果……隻剩下了十一顆。
用11除以4……最後，會剩下3顆糖果。
也就是說，最終結果，是單數！
“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