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以前最喜歡用的落焊手法,就是一字斬龍筋。
因為四爺隻有一隻手。
而這種落焊手法,用一隻手就可以完成。
四爺幾乎將這種手法,練到了臻至化境。
我幾乎看不出來,四爺是何時落的焊。我也不知道,他用的什麼東西去落的焊。
因為四爺的境界,已經到了可以利用任何東西都落焊。
而宋天行的手法……至少還有跡可循。
但我雖然知道,宋天行用了什麼“落焊千”,可我破解不了他的千術。
因為這種“落焊千”有一種好處,那就是非常難抹去。
一是因為這種焊,太細微了。想要找出來都很難。
另一個原因,這種“落焊千”,是硬焊和軟焊相結合的。我即便全麵去洗焊,都不可能將這個“焊”全部洗掉。
而且,他這種千術,他自己看“焊”都很難。他要是稍加用自己的獨門方式再去落焊,我更加看不出來……他的焊落在哪裡。
隻憑這招千術,我已經知道,宋天行的真正實力……不簡單!
不過,我雖然無法破解他的“一字斬龍筋”。但我們比的,不是誰“落焊”厲害。
最終拚的,是眼力和手速。
而這時,由我洗牌的優勢,便體現出來了。
我雖然無法把宋天行的“焊”給抹掉。
但我自己可以落焊,也能記牌。
而且,我可以落比較明顯的焊。我甚至可以用比較粗糙的“焊”。
這樣一來,在搶牌的時候,我需要的眼力,就呢個比宋天行少很多!
我可以更專注於搶牌!
而在洗牌的時候,我也用了多種洗牌手法相互結合的法子,為的就是擾亂宋天行的視線。
我還把洗牌的時間給拉長了。
他既然選擇了用這種“落焊千”,那他自然要承擔這種“落焊千”帶來的負麵效果。
他死死的盯著我手中的牌……不一會兒,他眼裡都冒出血絲了。
等我洗完牌後,我把牌整齊的放在桌麵上。
宋天行還有一次切牌的機會。
他利用這個機會,仔細的盯著撲克牌看了會兒。
他在用這個機會,重新“識牌”!
他看了一會兒後,隨後拿起了桌上的一把水果刀。
他拿到刀……不是用來捅人的,而是用來切牌。
“從這裡切牌!”
宋天行一邊說,一邊將刀飛插到了撲克牌裡。
我握住刀的刀柄,輕輕一撥,將整副牌一分為二。
隨後,我將兩個半副牌上下置換,又整理在一起。
接著,我的手貼住撲克牌,將這副牌攤成了一條長龍。
“那我倒數五個樹,我們就開始吧?”
“你洗了牌,那數數就由我來吧!”
到了這個地步,宋天行還是要爭取下最後的優勢。
我思索了片刻,點了點頭。
“可以,你來數吧!”
最後這一波,其實非常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