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崇月繡的?”
不怪梁湛質疑,他實在是了解這個女兒,她聰慧機靈,喜歡下棋讀書,對針織女工卻不感興趣。
今日這個香囊針腳細密,用色大膽繁瑣,還是她喜歡的粵繡,沒有個幾十年功底是繡不出這樣的工藝的。
“自然不是啊,兒臣哪裡有這樣的手藝,不過這上麵的龍紋是兒臣繪製的,就連用什麼針線都是兒臣親自選的,白天兒臣要聽太傅講學,都是晚上選的,選了好幾個晚上呢,父皇喜歡嗎?”
梁崇月睜著大眼睛一本正經的說瞎話,不過其中真假參半,這上麵針線的顏色是她親自挑選的。
隻不過她挑的是最後做好的成品顏色。
梁湛刮了刮崇月的小鼻子,看著手上的香囊是越看越喜歡。
小胖龍看著與崇月確實有幾分相似,他甚至還能在這小胖龍的臉上看見同崇月一樣的壞笑。
“父皇喜歡,隻要是崇月送的,父皇都喜歡。”
“宿主,渣爹的好感度漲了5%,已經90%了。”
梁湛把手上的香囊係在了腰間,眼底含笑的朝崇月開口:
“以後父皇不管在做什麼,看見這個香囊就能想起崇月來,崇月永遠都是父皇的好女兒。”
梁崇月許是被渣爹這一句好女兒哄開心了,抱著渣爹的大腦袋就在側臉上親了一口,也不嫌棄胡子紮人。
養心殿內傳出父皇高興的笑聲,梁玉漱跪在地磚上的膝蓋終於堅持不住,軟了下去。
齊德元見狀,趕緊喊人把二公主抬到早就候在一旁的步輦上,給送了回去。
看著二公主被人抬走的背影,齊德元無奈的歎了口氣,搖了搖頭。
這宮中爾虞我詐的事情多了,二公主怎麼這麼多年了還沒看懂其中的利害關係嗎?
想讓皇上赦免嫻妃娘娘隻要拿出嫻妃娘娘是無辜的證據便可,不比每日在這長跪不起來的有用。
聽著養心殿裡皇上時不時舒暢的笑聲,齊德元都不禁感慨,還是五公主最得聖心啊。
“父皇,兒臣還帶了葡萄來,可甜了,父皇也嘗一嘗,崇月給父皇剝。”
梁崇月說完,春香就把裝著葡萄的小竹籃放在了一旁的桌上。
看著裡麵紅紅綠綠的葡萄,梁崇月先往自己嘴裡塞了一個,細細品味一番,確實甜,才開始給渣爹剝起來。
梁崇月剝葡萄很有一手,不像旁人一點點撕開葡萄皮,她隻用小手捏一捏,再一擠,一塊完整的葡萄果肉就出來了。
一下午的時間,梁崇月都呆在養心殿裡,兩串葡萄吃完,渣爹還讓人又送了不少果子過來。
梁崇月把這幾日給母妃講過的典故又給渣爹講了一遍,養心殿裡,自從五公主來了之後,渣爹的笑聲便沒斷過。
當晚渣爹送她回翊坤宮,名正言順的就宿在了翊坤宮裡。
主殿叫了三次水後,終於熄了燈。
偏殿裡,梁崇月的小床邊還燃著一盞小燈。
“小狗,你說我換什麼好?”
梁崇月已經翻看係統商店翻了四個小時了。
她的氣運有限,能兌換的東西也不多。
要儘可能的把這些氣運利益最大化。
梁崇月看中的東西太多了,仕工農商,各行各業她都有想要的東西。
大夏地廣人多,雖然國庫充盈,可根據係統數據庫裡的資料顯示。
京城之外,多的是貧苦的百姓,國家太平,他們的日子是好過了不少,可這還遠遠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