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說過我做公主殿下伴讀的時間雖短,可還有情誼在此,你們這下相信了吧?......”
阮倩一心顯擺自己與公主殿下那不為外人所知的情誼,絲毫沒有留意到身邊人瞬間驚恐的臉色。
係統瞄準阮倩的背影,像個大炮彈一樣就撲了過去。
“啊!”
梁崇月聽著馬車外阮倩的慘叫聲和周圍各家公子小姐的驚呼聲,笑著往嘴裡送了顆葡萄。
係統雖然長的五大三粗,但粗中有細,心裡有數,必不會讓阮倩吃太多苦頭。
最多就是壓斷幾根肋骨,需要躺著靜養百日。
這比起阮倩出宮後常常在馬球詩會上吹噓她同自己關係親密,私交甚多,詆毀她的名聲來說,已經算是小懲大誡了。
“宿主宿主,我回來啦,剛才還有個長的弱不禁風的男的想打我,被井隨泱把手擰斷了,現在在下麵撒潑打滾哭鼻子呢。”
係統一個跳躍就跳上了馬車,體重之重,馬車都隨著劇烈晃動了幾下。
“下次不許再這樣往上跳了,這馬車遲早讓你跳壞了。”
梁崇月手指戳了戳係統的腦袋瓜子,聽著馬車外那群人嘰哇亂叫的實在聒噪。
梁崇月牽起係統身上的狗繩,起身走到馬車門後,車門已經被小狗剛才頂開,平安掀起門簾。
馬車下的場景比她想的還要混亂。
阮倩已經被人扶起,隻是看她那樣,怕是小狗那下不輕,連站都站不穩了。
至於那個斷了手的,麵目猙獰,雖然在與她對視時露出片刻癡迷,但在看見小狗的時候,眼神瞬間變得殘忍起來。
“參見公主殿下,公主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在場眾人隻有幾位跟著家裡人入宮,有幸在宮宴上遠遠見過鎮國公主幾回。
鎮國公主貌美一事在大夏已經是傳遍了的。
今日有幸如此近距離的親眼所見公主殿下,才方知什麼叫仙女下凡。
梁崇月在平安的攙扶下在馬車上站穩,俯視在場眾人。
她不叫起,沒人敢動。
梁崇月的目光在這些人臉上掃過,係統一一把人名和家世報給她聽。
“殿閣大學士之女阮倩,本公主記得在宮中隻與你同窗讀過幾日書,不知何時與你關係親密、私交甚多了,本公主從前念在你是我親選的伴讀,也與我有過幾日同窗之誼,不想與你太過計較,今日我的狗傷了你就算小懲大誡,本公主希望不會再有下次了。”
“汪汪汪汪汪.....”
哼哼,再有下次,怕你受不了本係統的泰山壓頂。
阮倩沒想到公主殿下竟然如此不給麵子,忍著身上傳來的痛楚,察覺到周圍人看向她時嘲諷不屑的目光,恨不得能一頭撞死在這裡。
梁崇月小時候就知道她是個什麼樣的人,自然知道阮倩此時心裡在想什麼。
“雲苓,拿著本公主的腰牌去請齊太醫來為阮小姐瞧瞧,殿閣大學士家世深厚,再貴的補藥也掏的起,千萬彆落下什麼病根來。”
齊太醫醫術一般,梁崇月看阮倩那樣,齊太醫來看,至少要在床上躺一年才能康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