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崇月雙手背在身上,朝著那些官員走去。
之前還敢瞪眼看她的,現在一個個都慫了,縮在原地,連她的眼睛都不敢直視。
梁崇月一個個看過去,有些麵熟的,從前她上朝的時候,也常常來巴結過。
“常大人從前不是常說本公主有大能之才,每回本公主上朝都能看見朝霞漫天嗎?怎麼你也在這呢?”
梁崇月每一個字都帶著譏諷,傅安通暈了,她還有閒情逸致蹲在姓常的麵前,看他麵色慘白,還得裝出一副恭敬模樣朝她行禮。
“回、回殿下的話,這個事是個誤會,微臣一向最看好殿下,怎麼可能在朝堂上跟著這些小人,說這等狂悖之言,定是誤會了,微臣絕對沒有。”
梁崇月還沒開口,常忠旁邊縮著的一個五品小官,立馬擠了過來,開口跟上:
“是啊,殿下,我和常大人一向是最看好殿下的,吾等的為人殿下應該明白的,此事肯定是個誤會啊!殿下!”
梁崇月冷著一張臉,目光淩冽的瞧著這個人。
渣爹在的時候,這個牆頭草沒少躲在人群後麵跟著範無病的話頭貶低她,貶低女人。
梁崇月眼神像是淬了毒,嘴角卻扯起一抹淡淡的微笑。
“本公主對你有點印象,你叫什麼名字,在哪裡就任?”
魏方沒想到殿下會記得他,殿下的話仿佛一道光,讓他看見了一線生機。
周圍的人看到這樣,想到自己往日也恭維過殿下幾句,猶豫著也動了祈求的心思。
“微臣姓魏,單名一個方字,現任太常寺協律郎。”
瞧著魏方像是抓住了什麼救命稻草一樣,想要抓住她的衣袖,一把劍鞘擋在魏方麵前。
“鏘”的一聲,一道銀光閃出,麵對梁崇月的還是劍鞘,銀光閃閃的劍身一個戳在了魏方的臉上。
血瞬間就迸了出來。
她麵前有井隨泱擋著,隻是魏方身邊的那些蠢蠢欲動的官員身上濺到了不少。
都是文官,這輩子吃過最大的苦就是讀書,有些家世好的,一輩子油皮都沒破過一次,哪裡見過這般場麵,突然被血濺了一臉,大殿上頓時陷入一片慘叫聲中。
梁崇月在良方的攙扶下站起身來,她身邊三個會武功的得力之人,兩個身上都臟了。
梁崇月趕緊帶著良方後退三步,免得被這臟血濺到。
等到這些大男人叫完,魏方居然還有膽子求她做主。
“殿下,微臣真的沒有說過殿下什麼,今日微臣在此真的是個誤會,還求殿下放微臣一條生路吧。”
梁崇月示意井隨泱往邊上站站,彆擋著她耍狗玩。
“本公主對你們倆有點印象,都說是誤會,沒關係,本公主今日隻查貪官,隻要沒貪,本公主親自送二位回府,讓人拿著本公主的牌子去太醫院請人來為二位醫治,不管是要用什麼名貴草藥,本公主也不會吝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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