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小哥跟黑瞎子毀了雪人之後,小爺跟這倆人進入了冷戰期。
無論黑瞎子怎麼哄,小爺就是不再出聲也不理人,新堆的雪人醜得很,小哥都嫌棄,完全比不上小爺之前那個圓滾滾,好看的雪人。
黑瞎子沒辦法,打電話去求助花兒爺。
花兒爺一聽這貨又不做人了,扔了句自己哄,我很忙。便掛了電話。這時候花兒爺也確實很忙。
霍仙姑逝世,霍家那些爭權奪利的人一大堆,霍秀秀根本壓不住,花兒爺又要幫忙。
臨近年關,各盤口要算賬,謝家產業還有旁係人要處理,安排各夥計過年的事,還有各年會及宴席,他一天到晚的都沒停過,一天能休息個四五小時就不錯了。
黑瞎子哄了一天沒辦法,最後小爺連飯都不吃了,隻能打電話讓胖子過來一趟,還去新月飯店打包了小爺愛吃的點心跟菜。
新月飯店對他來打包點心和菜那是驚詫得很,這爺在道上出了名的財迷,而且摳,今個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黑瞎子提著飯盒回來時,胖子已經到了,正在小爺房間裡發火。
看到黑瞎子進來就一頓大罵,“小爺發燒了,你們都沒發現的嗎?小哥不懂,黑瞎子你不懂嗎?虧你還是學醫的。”
胖子罵得口水都噴出來了,“大冷天的,昨晚上剛下了大雪,一大早還帶小爺出去堆雪人,連手套都不戴。”
“黑瞎子你還給他扔雪球進衣服裡去了。他娘的,你什麼體質,我小爺什麼體質?你脫光埋雪裡都死不了。”
“還有你,小哥你不知道進屋後雪化了,衣服濕得要換嗎?發燒39度了,你們都沒發現,會不會照顧?不會給胖爺帶!”
黑瞎子一進去就被胖子噴得都不敢嬉皮笑臉了,本來還想拿新月飯店的飯點逗逗小崽子,現在見他病怏怏地靠在小哥懷裡,抱著被子,像蔫巴了的花兒一樣。
黑瞎子心疼的過去摸了摸他的額頭,果然很燙。“要去醫院看看嗎?”
“他之前怎麼抗拒醫生,估計也去不成,我跟花兒爺聯係了,讓他帶醫生過來,穿著便裝。”胖子從旁邊的臉盆扭了一條毛巾給小哥,讓他幫小爺敷額頭上。
打開飯盒看了下裡麵的東西,挑了點小爺現在能吃的,讓黑瞎子拿去廚房熱下,順便煮個白粥過來。
小哥全程不說話,默默地抱著難受的小爺,給他換著額頭的毛巾。
胖子看著這倆人的樣子,歎了一口氣。
“崽崽怎麼樣了?”匆匆帶著人進來的花兒爺,直接走到床邊,看著無精打采的小爺,臉色一片心疼。
花兒爺想伸手去摸一下他的額頭怎麼樣了,但想到自己剛從外麵進來,手都是冷的,又縮回了手,讓身邊的醫生先幫小爺看診。
閉著眼睛的小爺,感覺有陌生氣息靠近自己,還碰自己手了,猛地一縮手還反打了一巴掌,小哥手快地攔了下來。
“嗚嗚!”小爺掙紮了下,沒掙脫小哥的手,睜開眼有些迷茫地望著四周。
看到花兒爺跟胖子,臉上一喜,對著花兒爺就“嚶嚶嚶”了幾聲。
花兒爺一怔。
倒是胖子驚喜地走過來,摸了摸小爺的頭,“胖爺的乖崽崽,即然學會新詞了!”
倒是花兒爺覺得有點不對勁,小爺剛叫的時候怎麼覺得有些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