蠱神廟外的雜草被什麼龐大的東西碾壓出深深的壓痕,而且是兩道並行交叉,像是什麼東西來了又去。
蛇祖看著眼前寬大的壓痕時,滿眼的震驚,心驚肉跳的,想轉身就逃離這裡。
“這是什麼東西?看樣子應該就這兩天來的?”潘子蹲到地上,用手檢查了下被壓碎成泥的雜草。
“不管什麼東西,怎麼大,遇上了,我們都要涼在這裡。”胖子蹲在潘子的旁邊,吸了口氣,又歎了一聲。
“小九爺,你們看,那邊的山脈,兩道壓痕很明顯。”謝九驚恐地指著從蠱神廟外一直漫延到遠外的山峰,直到看不到儘頭的壓痕。
這壓痕大的就像在樹木茂盛的山脈中,開出了兩條大馬路。
“就是有人在這裡開荒,鋪公路?”無邪也順著謝九指的方向看去,兩條壓痕幾乎並排交叉而行,地上的草木全被碾壓在泥下,成為了泥的一部分。
這是用什麼儀器的壓力,才可以造成這樣的壓痕。這被壓實的泥石,可能需要很久,才可以恢複過來了吧。
“是蛇的痕跡。”蛇祖額頭上冒了絲冷汗,看著那兩道壓痕有些不敢相信,這世界上真有這麼大的蛇。
“你開玩笑吧!怎可能有這麼大的蛇?”無邪道。
“是蛇,你看下壓痕是不是蜿蜒的?”
“蜿蜒?”花兒爺臉色一變,幾個人走到一個坡上,向遠處的山脈看去,果然是蜿蜒形的,像蛇爬行的方式。
認出真是蛇爬行的痕跡胖子驚悚地叫了起來,“這是又一條蛇母。”
“不是蛇母。”幼安靠在蠱神廟門中,有些懶洋洋地打了哈欠,好像對這些壓痕一點都不驚訝好奇。
“蛇母死了,胖子你說會不會是什麼儀器車啊之類的,壓出來的吧!哪來這麼大的巨蛇?”無邪有些不相信。
“現在科技怎麼發達,壓路車也能做到這樣。”潘子也道。
蛇祖摸著自己身上一直焦躁不安的蛇,而其中細小的驚蛇此時已經安撫不下來了。
蛇祖沒有說話,但他相信自己的判斷。
他是蛇農,是最了解蛇的。
蛇農、蟲農和草藥農是少數民族苗瑤裡三個非常神秘的分支。
而他名字不是叫蛇祖,蛇祖是蛇農裡的比較高級的階級,除了取蛇毒養蛇之外,還可以用蛇做很多的事情。
用蛇來做一些暗殺搏鬥之類事情,輕而易舉。蛇在南疆各少數民族也和各種巫術,蠱術有關係。蛇祖身份定位經常和巫術也有所重疊,也就更加神秘莫測了。
而蛇祖養的驚蛇是膽子很小的蛇,一點風吹草動都讓它驚慌起來。現在他身上的驚蛇一直驚悚不安,安撫都沒有用,可見曾經來過這裡的巨蟒留下的氣息多恐怖。
“我可以走嗎?”蛇祖走到幼安旁邊,小心翼翼地看了眼裡麵廟裡的情況。
這蠱神廟裡他感覺到了很多蛇的氣息,還有一種危險的感覺,真進去了,他估計小命不保。
“你不是擅長耍蛇嗎?這裡麵的蛇,你去耍耍看?”幼安淡淡道。
蛇祖尷尬一笑,這小孩果然知道自己的底細,但裡麵的都是蠱蛇,他耍得起?
“酒都備好給你了,去送酒吧!”幼安拍了拍蛇祖的肩,摸了下他手臂上的黑青大蛇。
那條蛇被她摸得盤纏緊著蛇祖的手臂,有些瑟瑟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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