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這個騙局讓自己擺脫了它(汪)的懷疑,記憶完全複蘇時,自己恨不得跟小哥打一場。
小哥現在完全沒有聽進幼安說的什麼騙人的話,隻是一直盯著幼安身上那一大片紅色的軟鱗看。
那紅色的鱗片閃著紅寶石的光芒,如同軟甲一般,與幼安的皮膚完美地融合在一起,看不出一絲縫合的痕跡。
小哥的手指動了動,有些想摸。
幼安隻給他看了眼,便把衣服給穿好了,對於自己這一個舉動,有些衝動,但也是氣憤。
“所以你說我的性彆是什麼?”幼安磨了磨後牙,發出“咯吱”的響聲。
“那時‘它’(汪)的人隱在暗處,隻有這樣才可以洗脫格爾木療養院實驗體的身份,擺脫對你的懷疑。”
小哥滿臉帶著種無辜,不是我的錯的表情。
“你怎麼猜到我經常失憶?”幼安對這點有些不解,它雖每次洗記憶,但自己都會保留一部分,而自己的偽裝還是可以的。
小哥伸手摸了下自己的鼻梁,“不確定,但瞎說出你女麒麟時,你沒反駁還迷茫。”
“你是怎麼想到用這點迷惑‘它’,混淆我的身份,連黑瞎子都騙過去的?”
“張家古樓回來,一直有人在四合院附近,想對你下手,我猜到‘它’(汪)在懷疑你的身份。……,小姑娘叫你小姐姐,我想到了那個實驗都是男崽崽。”
“格爾木療養院的密室下,有多少實驗失敗的骸骨,‘它’都有記錄的,我帶走你時,剛好失憶沒收尾,‘它’們一定會去查。失蹤了一具,去了哪裡,它們肯定要尋找的。”
“我的出現,又是跟你親近,又是麒麟血,所有它們懷疑我是失蹤的那個?”
畢竟那批男孩中,隻有自己是麒麟血,而張家百年來,沒有年幼的純麒麟血出現,自然懷疑到自己身上來。
小哥點了點頭,但實驗不成功,為什麼它們知道幼安的存在,還這麼瘋狂。
從幼安出現,小哥跟黑瞎子就感覺到四周一直有人在盯著,但又找不到人。
“它們時隔這麼多年,對你的存在為什麼還這麼在乎?”小哥最終問出了自己的疑惑,換魂術不是不成功嗎?
幼安伸手摳了下身下的鱗片,“換魂術是從這裡傳出來的,這裡最厲害的是什麼?”
“蠱。”小哥沒有一絲猶豫道。想到幼安身上的紅鱗,小哥的目光餘光微瞟一眼幼安的身後。
“這裡的造神計劃一直不成功,它們便在外麵找了一批男孩出來煉蠱。”
幼安的小手指幫大蛇蛇鱗片間縫的一些青苔摳了起來,有些嫌棄地看著變黑的手指。
這大蛇蛇身體太大後,就下不了地下河了,也不知道多久沒洗澡了,真臟。
“他們它們需要一具特殊的身體,給那個人,我是那批唯一成功的蠱人,哥哥你猜是什麼?”
小哥腦袋上浮起一個大大的問號,蠱,不是在古苗寨才接觸的嗎?
“哥哥以為你幾句話就可以讓他們相信我的女崽崽身份了?”
啥時候意思?小哥表示不理解,也不懂。
“十大禁蠱之首金蟬蠱,是我的本命蠱。”
“金蟬脫殼。”小哥脫口而出,金蟬最出名的這個成語。
幼安:……
“所有我背上來的那具骸骨,不是你原身,現在的你不是複製體?”
複製體?是什麼鬼!
幼安眯著眼睛看著有些心虛地不敢看自己的小哥。自己隻是借金蟬蠱的能量,把體內父輩的血脈踢除出來,形成另一個傀儡之軀,以祭獻身軀給雷王的方式,趁機反噬了雷王。
但複製體?有點熟悉,好像在哪裡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