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好美啊!奴婢就知道小主穿鮮豔顏色的衣裳最是好看。”
翠果看著她家小主穿著海棠紅色吉服,頭戴側鳳珠釵,發髻佩步搖,旗頭流蘇簪帶垂至耳垂,精致的五官,完美無瑕似玉雕,不由接連讚美。
“等行過冊封禮,小主便是娘娘了。”墨冰將她挑出的紅珠耳飾小心翼翼地為陳曉楚佩戴上。
“是啊,旻妃娘娘萬安。”翠果聽聞調皮地給陳曉楚打了一個樣。
“翠果快起身,不是還沒過冊封禮?不許這麼叫哈!讓彆人聽著了都不知道要被說多少閒話了。”陳曉楚笑著佯裝生氣道。
“小主,還有幾刻鐘便是冊封禮了,這都是早和晚的事!”翠果笑嘻嘻地說。
“好,那便出發吧!”陳曉楚見裝扮妥當,吉時也快到了,便在翠果的攙扶下前往景仁宮給皇上和皇後行拜禮。
皇後的宮女來報,“旻嬪已到,已在外頭候著”。皇後在寢室內扶著頭,讓皇上先去,她緩緩頭疼,一會兒到。
皇上出去後隔著珠簾就看到了他的好旻兒。他頭一次見她如此盛裝打扮,與以往的嫵媚妖嬈有彆,這更大氣溫婉,實屬傾國傾城不為過。
羞花閉月,沉魚落雁,不恁也魂消。
甚美!
他拉開珠簾,朝她走了過去,拉起她的手,“旻兒,你今日甚美。”
“皇上~”陳曉楚嬌俏道。
皇上拉著她坐在一旁,正要說些甜言蜜語時,皇後就出來了。
這時一個太監走了進來,在剪秋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便退了下去。
剪秋麵色難看了幾分,輕聲叫喚了一聲“娘娘”。
皇後沒聽見,隻是看到陳曉楚的衣裳停頓了一會,做皇後的人見慣大場麵,一下子麵色如常,臉上還掛著盈盈微笑。
因為皇後來了,冊封禮如常進行了。最後皇上拉著陳曉楚的手離開了景仁宮。
“剪秋,怎麼回事?”皇後見皇上和陳曉楚走遠後,便沉著聲問道。
“娘娘,一大早,皇上很生氣,將內務府中娘娘的人革職了。”剪秋低著頭,悶聲道,她連大氣都不敢喘。
“還有這事?你怎麼不早說!”皇後麵無表情,冷冷地開口道。
“娘娘息怒,奴婢也是剛剛聽下邊的太監說的。”剪秋察覺到皇後生氣了,立馬跪了下來。
“剪秋,本宮不是怪你,隻是皇上為什麼生氣?打聽清楚了嗎?”皇後收斂了一些冷落的語氣道。
“娘娘,皇上昨夜宿在承乾宮,今日一早起來早朝時見到了內務府送的吉服。”剪秋越說越小聲,連呼吸都不敢呼吸了。
“革職了也好,辦事不利留著乾嘛,儘早培養新的人。”皇後意有所看著跪在她身下的人幽幽開口。
剪秋聽皇後這話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麵色蒼白。
皇上在陳曉楚的承乾宮用的早膳,因為還要處理政務,所以陪了陳曉楚一會,看了看弘奕,就離開了。
“翠果,取些布匹和首飾將剛剛那套吉服包好,陪我去端妃那一坐。”陳曉楚吩咐著翠果。
因為那套吉服正是今日一早陳曉楚讓墨冰去借的,如今用完,肯定要物歸原主的。
延慶殿很是偏僻,而且來往的人也少。
陳曉楚敲門進去後,裡麵隻有一個宮女正在照顧著端妃。
這妃都是妃,差彆待遇可真謂是天差地彆。
陳曉楚將東西送了出去後,陪著她說了一會話,可是她總是咳嗽。
於是陳曉楚便給她把了把脈,寫了一個方子,讓翠果去譚太醫那幫忙取些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