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培盛見皇上台步上了長梯子,額頭不是虛汗,實質的汗真真往下掉,緊張,害怕的情緒交織。
蘇培盛見阻止不了皇上,隻能期待皇上不要出事,要不然他腦袋都彆想要了。
儲秀宮西配殿也就是緩福殿,住著欣貴人,還好今日欣貴人入睡得早,要不然得看到陳曉楚和皇上在此“胡鬨”了。
若是讓欣貴人見此,恐怕要驚掉下巴!
皇上爬上屋簷,微風拂過臉龐,果然上方的空氣比下方格外清爽。
實際上隻是心境不一樣了,總算年輕了一回。
蘇培盛見皇上安穩同陳曉楚齊坐於屋簷的正脊上,鬆了一口氣,同時又替皇上開心而開心。
他在皇上還是王爺時,就跟著皇上了。他從未見過皇上如此輕鬆自在,也從未見過皇上做這些不合規矩的事情。
這會兒有祺嬪娘娘帶著,也好,也好。
他四處張望,就怕有彆人見著,給皇上把風,這要是讓朝中人見著了,要毀皇上一世英名啊!
皇上靠近陳曉楚,攬過她的玉肩,看著酒氣下另一種嫵媚誘人風情萬種的陳曉楚心跳的感覺再次蘇醒。
這心跳加速的感覺曾年少時,見純元在梅花下跳驚鴻舞,跳動過一次,就再也沒跳過了。
這次的心動感更劇烈一些,心臟都恨不得跳出來。文鴛說的陪他胡鬨,他哪還不知這是為了他。
他之前還疑心她的用心,疑心她是否真的愛他,這回他不再疑心了,她完完全全屬於他。
“你是朕的妃子,朕陪你是應該的。”皇上低沉沙啞的聲音在陳曉楚的耳邊響起,麻麻地,耳朵都癢癢了起來。
或許陳曉楚一口醉地酒氣上來了,竟說出平時都不會說的醋意滿滿的話。
“妃子嗎?胤禛的妃子那麼多,我隻是其中一個。那這麼說,隻要是胤禛的妃子,胤禛都會如此陪著?”
皇上笑了,低著頭看著昂著頭理直氣壯地詢問他的小醋包陳曉楚。
嘟囔著的嘴唇,都可以掛上一壺酒。原以為她不會吃醋,沒想到隻是不說,展示在他麵前的是溫婉可人的模樣。
“文鴛和她們不一樣,在朕心裡文鴛是唯一。”唯一讓他找回童年,體會何為心動,何為愛。
柔則是妻子,年輕時,特定場景下的衝動。或許也是額娘有意為之……
“唯一?唯一是什麼?可以吃嗎?”陳曉楚看著皇上的薄唇,說著吃的話題,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文鴛真傻,怎麼能吃?那是真心。”皇上低頭看著她發出陣陣笑聲。
唯一,放在心尖寵的唯一妃子。
陳曉楚看著他一張一合的唇,就側身抱住他,咬了上去。
皇上吃痛,“嘶”,扒開她,見她迷離的雙眼,看來是醉了,聲音不由柔了幾分,“小東西,你真咬,這不能吃。可以……”
就摟住她的腰身,吻上了她的唇。
月亮照耀著他倆,是他們獨有的燈。(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