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奕看著在他眼前放大的精致容顏,腦海裡有無數與青阮接吻、歡愉的畫麵像觀世鏡能重放當時場景一樣放映著。
一幀幀一麵麵,令他麵紅耳赤,潮濕,溫熱,失控,期待……
他們自上次,許久未……,這段時日阿阮又忙於靈爻大會前的工作。
心就像揣了幾隻兔子似的,隨時都能蹦出來,也確確實實揣著青阮這隻小白兔。
在他心裡,頻頻撩撥他的心弦,讓他心猿意馬,自亂陣腳,時常手足無措。
“阿阮,我…我…就是……”
鴻奕囁喏出口,聲音有些沉啞,自覺不妥,清了清嗓音,到口的話,有卡住了。
他那好意思說他是因為想引起她的注意,故意將她桌麵的卷軸和毛筆用法術偷偷轉移到身後的屏風藏著。
青阮看著眼前因緊張連話也說不清楚的鴻奕,莞爾一笑,眼中的笑意潛藏著淡淡的狡黠,湊近他的臉龐,在他薄唇上嘬一口。
阿阮不怪他?還親了他!
小小的一口,淺嘗輒止,見他愣住的模樣,玩心起,他們似乎許久未一同修煉了。
她準備摟住他的脖子來一深吻時,腰間懸掛的白脂玉佩亮了亮。
她拉開與鴻奕之間的距離,拾起玉佩一看,是阿音小師姑找她,讓她和鴻奕到司兵殿後院一聚,三生石隨敖哥來了天宮。
她嘴角上揚,淺淡一笑,將玉佩掛回腰間,她也想知道提前牽了月老紅線的三生石和敖哥發展如何了。
鴻奕死死盯著礙眼的玉佩,“阿阮,是誰找你?什麼事啊?”
他的語氣頗不好,那小虎牙也露出來張牙舞爪,恨不得將喚青阮的人拉過來,咬斷他的脖子,用他的鮮血,血洗整個天宮。
“走吧,阿音讓我們去司兵殿,說是三生石來天宮了。”青阮從案椅上站了起來,伸出小手到在案椅旁盤腿而坐的鴻奕麵前。
原來是阿音,算了要是咬斷她的脖子,阿阮要生氣的。
他握住青阮伸過來的小手,她的手真的好小又嫩白,他輕輕一握,就想握一輩子都不放手,也不敢用力握太緊,會出現紅痕。
兩人相伴來到約定的地點,三生石見兩人手牽著手,興奮地向前走,在兩人身上來回巡視,“你們兩個進展真不錯啊,我得記錄起來,奇怪那你和古晉是怎麼回事呢?”
三生石拿出自己的戀愛手冊,添了幾筆墨,又將話題回歸到阿音身上。
“古晉被人抽走了情絲,前些天我用狐媚術都沒用。”鴻奕還記得三生石撮合他和阿阮的恩情,回了句。
“還能這樣?我想想開解的法子。”三生石百思不得其解,嘟囔著。
“我們去找月老吧,他定有法子找回古晉的情絲。”三生石想起她那便宜師尊定有解決的方法。
四人去了月老殿,月老身著的白色衣裳上懸掛紅線條,連頭上也掛了幾縷紅繩,比上次見的月老映像更月老。
四人在月老那兒拿了一個用於裝古晉夢境的葫蘆,月老打算在古晉夢境的情感餘溫裡找到情絲。
“夢境?那怎麼讓阿晉睡覺呢?青天白日的,阿晉也睡不著吧!”抱著葫蘆的阿音將心頭的疑惑問出口。
“這是瞌睡蟲,隻要被它叮一口,不想睡也立馬倒地,呼呼大睡。”鴻奕變出一隻似蚊子的小昆蟲,開口介紹。
蟲子還沒飛到阿音手中,就把鴻奕自己叮了一口,他漸漸眼皮耷下來,“阿…阮。”
青阮無奈一笑,將快倒地的鴻奕扶著靠在她的小身板上,這任務隻能阿音自己進古晉的雲嶺殿了,而他們三人在殿外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