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重陽節太後看著弘曆換著花樣拒收葉赫那拉氏意歡入後宮,但並不死心,還變本加厲,畢竟太後認為本性難移,一次是意外,兩次是機緣巧合,那第三次呢?
這次她直接讓苻伽挑選得貴女子性感嫵媚、放得開,稍加調教,就讓她身穿輕薄羅紗裙進乾清宮入榻勾引弘曆。
乾清宮
寬敞的龍榻上,兩條修長白皙的性感美腿側支交疊,往上,神秘的紫色輕薄羅紗裙沉沉疊疊堪堪遮住羞澀部位。
蜿蜒而上,薄紗無法遮擋得圓潤肚臍,一塊紫色小方巾大小的吊帶遮掩著半露的酥胸,圓挺而飽滿似多汁的葡萄。
白皙、細而長的脖頸,誘惑至極,嬌小的臉蛋,嵌著兩顆大如杏仁般的眼睛,小巧的鼻子,以及如櫻的豐潤唇瓣。
她年齡雖小,但放得極開,經苻伽嬤嬤調教、洗腦,更是愛皇上如癡如狂,這不,大膽來勾引皇上了。
苻伽很會挑人,這次的人選,雖不及阿箬,但美貌勝過前麵引薦給皇上的兩位,連太後看過後都極為滿意。
養心殿
最近部署邊疆,弘曆如癡如醉沉浸在擴土的計謀中,連太後的女兒、他的妹妹恒娖長公主都在叫回來探親的路上了,隻等她一經到達皇宮,就準備開戰。
隻是他還未告訴任何人,連太後都未曾透露,僅有幾位親信大臣及直隸總督知道。
“皇上,太後引薦的人,在乾清宮。”
進忠見弘曆放下手中的毛筆,喝口茶的功夫,將事情稟報了。
弘曆眼皮一掀,露出淩厲的眼神,
“讓她出去,沒有經過朕的允許,誰放她進去的?”
“太後調教過,侍奉皇上的。”
進忠低下頭壓低聲音說,這般說辭,弘曆自然聽懂了。
“不去,擺駕翊坤宮。”
弘曆斂眉肅容,皇額娘的好意他心領,隻是他不需要拉攏大臣了,且她也不必安排眼線在他身邊約束著他。
等恒娖長公主回來,她大概就不會再給他送亂七八糟的女人了吧!
“嗻。”進忠出去安排攆轎。
今夜弘曆依舊留宿翊坤宮,乾清宮的那位在床上擺好最美姿勢的佳人,等著等著,腰都彎了下來,眼皮都快闔上了。
最後她強忍不住困意側趴在床上睡著。
“唔…哇。”
一股透心涼直上腦門,美夢清醒,睜開眼,已是清晨,皇上的臉印刻在眼睛裡。
她以為現在還在他們纏綿的夢境中,呆愣地看著皇上。
全然不知自己臉上全是水,頭發都濕漉漉緊貼脖子線條,眼睫、鼻尖都掛著水珠。
直到兩名太監一上一下拉著被衿,將她卷成一團,才如夢初醒。
“喂,你們這是乾嘛?”
太後派來的小美人兒踢著被衿,想要出去,然而被瞬間抬起,被衿晃動下,她一動不敢動,就怕摔下來。
一道她日思夜想的聲音,透過被衿傳進她的耳朵,不等她回味好聽的聲線,就被話裡的內容,涼透了心,
“朕的寢殿,朕的床榻,閒雜人等一律不得入內,念你初犯,又是太後放進來的,饒你一命,下次就沒那麼幸運了。”
她本就穿得單薄,又被潑了一臉涼水,現在整個身體都打著寒顫。
薄唇的男人天生涼薄,又多情,多情她不知道,但涼薄是真,她再也不敢來了……
慈寧宮
太後坐在榻椅上,手持一把小剪刀,修剪著桌前的盆栽,口氣平淡,“苻伽,葉大人之女被遣送走了?”,仿佛早有預料。
“是,被潑了一盆冷水,太監卷著被衿抬走的。”苻伽語氣頗有些遺憾地回複。
那女子是她挑出最美的一個了,少了一個,就沒有比她更美的。
不等太後說什麼,一聲“皇額娘。”
熟悉又陌生的聲音傳來,她已經有十幾年未聽過了。
她回過頭,呆愣住了。
苻伽激動地行禮,“恒娖長公主安,您可算回來了,太後一直惦念著您呢。”
“恒娖是你嗎?你真的回來了?”
太後有些激動過了頭,一臉難以置信的邊開口邊朝她走去。
“皇額娘,是女兒,女兒回來了。”恒娖眼淚流落臉頰,在準葛爾的日子並不好過,她走過去跪在地上給太後行了一個孝禮。
“好好,回來了,就不走了是嗎?”太後將她扶起,一同坐到榻椅上,期盼地詢問。
“是,皇上準備起兵準葛爾,特意提前讓臣女脫身。”恒娖抬手用手背撚了撚臉頰處溫熱的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