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達慕跑馬賽結束,接下場摔跤比賽,杜思珩所在的啦啦隊伍就解散了。
杜思珩將手裡的彩球交給烏木棋,就去找哥哥那木汗,腳踩在草坪上,麵迎草原上的微風,踏實又愜意。
她遠望,一眼就鎖定了容貌出眾的那木汗,他此時正坐在長木椅上,旁邊是二哥巴圖,他們在看摔跤比賽,偶爾交頭接耳,不知在交談什麼。
她不由加快腳步,朝他們走去。
那木汗眼睛正盯著前方兩位摔跤選手互摔,可腦子裡儘是妹妹杜思珩跳舞的身姿以及微笑時迷人的樣子。
直到眼前被一抹豔紅色擋住,他才羞於自己的想法。
但眼前人,並不是自己的妹妹杜思珩,他移開視線,往巴圖的一邊靠了靠。
那女孩對著那木汗說,“喂,你剛剛在跑馬賽中的表現非常出色,我很喜歡,我把我的手絹扔給你,你接住了哈。”
女孩抽出夾在腰布上繡著小花的粉色手絹,揉成一團朝那木汗的胸口上扔,表示對那木汗的愛慕,若是接了,表示兩人能成。
巴圖上場比賽去了,那木汗才不想理前麵無理取鬨的女孩。
那木汗的頭往一邊靠,試圖去瞧被女孩粗實身軀擋住的精彩摔跤比賽,對她的話充耳不聞,對她的舉動更是無動於衷,任由粉色小花手絹被微風從腿上吹落到地下。
女孩看掉落地下的手絹,生氣地朝他走近了一步,嚷嚷著,“喂!手絹扔給你了,你怎麼還不接,還不快點撿起來。”
一隻嬌小白皙的手將地下的手絹撿了起來,一道甜呼呼的聲音響起,
“小姐姐,垃圾可不能亂扔哦!保護環境,人人有責,快收好,讓衛生院的同誌瞧見了得拉去教育嘞。”
杜思珩遞了出去,用兩根如嫩蔥般的手指捏著它的邊,似乎無比嫌棄的模樣。
女孩一把奪過手絹,指著杜思珩的鼻子有理說不通,“你……”
杜思珩直接打掉女孩的手,她生平最討厭彆人指著她了,“你什麼你?”
那木汗見妹妹被欺負,立馬站起來擋在杜思珩前麵,管欺負人的是男人還是女人,總之,欺負他妹妹不行。
女孩上下打量眼前的那木汗和杜思珩,語氣輕佻,冷嘲熱諷,帶著隱隱的怒火,
“嗬~,難怪你不願意接我的手絹,原來是有喜歡的人啊,你早說啊,你是啞巴嗎?浪費我的時間。”
杜思珩握緊了拳頭,想打人了!
她走向前,被衣料遮擋下的纖細手臂被那木汗拉住,她沿著修長的手看去,隻見那木汗搖搖頭。
她回過頭看向女孩,又伸出左手拍了拍仍然抓著她手臂的手,讓他安心。
杜思珩指向摔跤場,對女孩說,“你敢不敢和我去摔跤。”
打人犯法,但以比賽的形式摔她一頓總不犯法吧!
女孩掃視杜思珩,語氣尖酸刻薄,“就憑你?幾兩肉彆摔沒了。”
杜思珩嘴角勾起,回懟,“試試啊!看看你八百斤的肉又如何夠摔的。”
那木汗拉住她的手一緊,急得說出話,“不要。”
那女孩見男人如此護著身旁的女孩更是氣打不出一處來,“原來你會說話啊!會說話還不說,真是浪費我的時間。
你知道有多少男人想得到我的粉絹嗎?我都沒給彆人,扔給你,你偏偏還不接!真沒眼光,看上這樣沒幾兩肉的,哼。”
杜思珩忍到極致時笑容更深,她拉開那木汗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