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莫青成見酈悠睜開了眼,搭在她腰間的手從被窩裡伸出,撫了撫她兩鬢的碎發,將它勾到耳後,“有哪裡不舒服?”
酈悠側身,攬住他的後背,將頭埋在他的胸膛,過了一會兒,軟軟的聲音從他胸膛帶著骨傳導的震動感傳到他的耳朵,
“我昨晚應該沒做什麼丟臉的事吧?”
在清吧喝雞尾酒時,王可和斐少在場的情況下,說起了他那方麵的喜好,算嗎?
在他打電話給伐竹排的師傅取消今晚的夜遊時,咬了他脖子一口,要求他,放她下來,算嗎?
在他訂附近酒店時,主動索吻,算嗎?
在網約車上,跨坐在他身上,小手溜進他的下衣擺口,摸摸腹肌,算嗎?
到酒店後,將他撲倒在床從上吻到下,算嗎?
似乎都不算,喝醉酒的她很可愛、很有趣、很主動,像隻剛學會“乾壞事”的幼狐。
低沉、性感的笑聲,從頭上傳來,一隻溫熱的大掌從她發頂順著後腦勺往下順毛,“沒有,很乖,乖乖聽話,乖乖睡覺。”
“真的嗎?”
酈悠抬眸,嫵媚的狐狸眼一瞬不瞬的看著他,想從他這裡再次得到肯定答案。
莫青成滿臉笑意點點頭,在她仰起的額頭處落下一個輕吻,又溫柔地,緩聲哄,
“嗯,起床吧,一會兒的飛機,還得回嶽榮莊彆墅小樓叫他們起床,我估計他們通宵麻將,沒人叫,肯定起不來。”
“好。”酈悠正要從他身上收回視線,就看到他脖子上的紅色牙痕和數朵紅印子散落脖子、鎖骨等位置,臉刷的一下紅了。
他說的乖,另有他意?睡覺是動詞,不是名詞吧?
酈悠裝作什麼都沒看見,正常起床,下床,就見他起身,白皙的後背上有幾處明顯的抓痕,她立馬垂眸,紅著臉,溜進浴室。
莫青成見她一如既往地羞澀,露出迷人的笑容,輕笑搖頭。
後背上的抓痕是他在衝刺時,悠悠承受不住,留下的,當時不覺得疼,反而刺激,現在卻有一點點疼。
兩人收拾好,準備出門時,酈悠的視線觸及到他脖子上明顯的曖昧痕跡。
等他出現在眾人麵前,估計要接受大家的輪番調侃了。
“等一下。”
酈悠將他拉到椅子上坐下,從小包包裡翻出遮瑕膏,塗抹在他脖子上的紅痕處。
莫青成看著眼前認真為他塗抹的悠悠,她的臉仿佛有熒光在跳躍,充滿仙氣,她長長的睫毛根根都十分誘人。
在她收手時,直接吻上她的唇瓣,用唇瓣微勾她的上唇,慢慢引誘、和挑逗她。
酈悠愣怔,回過神來,站直身體,向後退了一步,臉浮現薄紅,“走吧,趕飛機。”
“嗯。”莫青成抿著唇角,臉上蕩漾著止不住的笑意。
……
酈悠和莫青成回到彆墅小樓,裡麵已是淩亂不堪,麻將桌、沙發處還趴睡著人。
酈悠喊,“起床嘍!飛機起飛時間快到了!”
麻將桌、沙發、甚至房間內的人迷迷糊糊醒來,連腦子都還處於宕機狀態,等漸漸清醒時,才慌亂地收拾。
“大家不要慌,聽好了,你們還有15分鐘的洗漱收拾時間,15分鐘的吃早餐時間,5分鐘的集合時間,到時我們能趕上飛機。”
莫青成看著手表,給他們指定時間,他還是他們臨危不亂的定海神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