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可惜了，下次你什麼時候有空，我請你吃飯，上次謝謝你幫了我，要不然我都不知道怎麼處理患者家庭突然鬨事。”
女護士又朝他走近，他走遠她就靠近。
莫青成像是有什麼感應似的，朝酈悠的方向看去，收回視線，捏了捏眉心，對女護士說，“我要去坐班了，你們住院部很閒？”
“不閒，每天忙死了，就現在空些。”女護士一點也沒明白他趕人的意思。
直到莫青成進了坐診室，關上門，將女護士隔絕到門外，女護士才離開。
酈悠從前站台背後站起，“佳許姐，那女護士怎麼一直追著莫醫生。”
“因為莫醫生長得帥唄，雖然自稱有女朋友吧！但也沒人見過，所以有些人還是不死心的試試看？好了，你去找莫醫生吧。”
李佳許說完提著酈悠送的糕點，匆匆往休息間的方向走。
酈悠看著李佳許溜走的背影好笑地笑了笑，她沒往莫青成坐班室走，而是往回走。
她乘電梯到一樓，進了車裡，再拿出手機發消息給奶奶，讓奶奶以她自己的名義，幫她掛莫青成的號。
她又從包裡拿出化妝包，給自己上了一個奶奶妝，瞬間從24歲姑娘變成了一個60歲老奶奶的模樣。
再墨鏡一戴，帽子一戴，加上全身黑色職業裝，頗有些貴氣老奶奶的樣子。
酈悠下車，憑電子身份證取了奶奶預約的號，排到最後一個。
等了許久，終於輪到她，她踩著細高跟將帽簷拉低了些，敲門，裡麵傳出莫青成的聲音，“進。”
酈悠進去時，特意微微佝僂著背進去，進去後直接坐在莫青成麵前的木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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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青成打量了她幾眼，問，“黃蘭？”
“64歲？”
酈悠抬起頭，帶著墨鏡的眼睛，直勾勾盯著他看，又點了點頭。
莫青成看向電腦，在酈悠看不見的一邊嘴角微微勾起，又扯平，複問，
“說說你哪裡不舒服？”
一道略顯蒼老的聲音緩慢而出，連莫青成臉上都露出不小的驚訝，很快收斂起來，挑了挑眉，
“不知道是不是上了年紀，總是覺得胸悶的慌，氣也短，心跳也不正常，時快時慢，莫醫生，這是怎麼回事啊？”
“你到這兒坐，我給你探探。”莫青成指了指他旁邊的木椅，又將聽診器戴上。
酈悠慢騰騰地挪步過去，坐到他旁邊，雙手交疊放在膝蓋上前傾著身體，將略有些弧度的胸，往下傾，讓人在視覺上，看起來不凸顯。
莫青成聲音放柔，“身體靠近一點。”
酈悠實在沒法，她把“胸”給忘了，隻能靠近他一些。
莫青成麵不改色，拿起聽診器的探頭，就往她的左胸心臟位置探過來。
被探胸，房間裡就他們倆，她突然燥熱起來，要是臉頰沒有上一層厚厚的白粉，估計已經能看到薄紅了。
“莫…莫醫生，如何？我是不是病入膏肓了？我感覺我現在心跳跳得很快，是不是得了心臟病啊？”酈悠試圖乾擾他。
“心跳聲確實強勁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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