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凱文打開門——
朱露莎眼睛紅腫,扁著嘴,眼淚直流,“嗚嗚嗚,凱文哥哥。”
陳凱文見她越哭越大聲,蹙起眉頭,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怎麼她了。
他鬆開門把手,走進房間。
就在朱露莎以為連陳凱文也排斥她時,他又出現在門口,
“你彆哭了!呐,擦擦。”
朱露莎低頭看著陳凱文遞來的紙巾,她終於止住了哭聲,接過他手裡的紙巾,癟著嘴,“謝謝…謝謝凱文哥哥。”
“嗯,沒有什麼過不去的坎,既然已經那麼糟糕了,就沒有最糟糕的,畢竟事情到底後,總是會觸底反彈。”
陳凱文雖然不知道在她身上發生了什麼事,但無非就是不習慣留學的生活。
他自己也有困難過、迷茫過,自己淋過的雨,所以不吝嗇給彆人遞一把傘。
不知道是不是他這番話,她扁的嘴更扁了,隱隱有嚎啕大哭的趨勢,他怕了怕了。
立馬開口,“好了,時候不早了,早點休息。”,他說完,將門關上。
喘口氣的功夫,門又被敲響,他這次隻打開了一條細縫,“還有什麼事?”
“凱文哥哥,可以教我英語嗎?補考不知道怎麼過,我現在的名聲都被搞臭了,我都不想回學校,想回家了,可是我媽媽隻會讓我留下好好學習。”
朱露莎想找個依靠,而學校的同學都排擠她,連武丹丹也讓她去承認作弊。
學校、寄宿家庭,除了陳凱文,她覺得就沒有一個能說上話的人了。
“我沒什麼時間,你可以看著視頻學,你要相信你自己,一定能過的,晚安。”
陳凱文說完,那一條細縫也不想留了。
站在門邊等了一會,鑒定徹底沒聲了,走到床邊倒下,在床上滾呀滾呀,他勢必要把瑞秋的味道沾在床上,才去洗澡。
城堡內的女仆們臉上掛著笑容。
雖然今天比平時更忙了,但今天是小姐生日,她們很願意為小姐布置生日宴場地。
水晶燈、緞帶、鮮花裝飾各處,蜿蜒而下的樓梯口旁放了一架鋼琴,大廳兩旁的長桌鋪著潔白的桌布,桌麵上擺放著可口的蛋糕、點心,精致的餐具和水晶酒杯。
中央空出來的一大片位置是今晚的主場——舞池。
每一處細節都透露出高貴與典雅。
瑞秋收到陳凱文的信息,“我到了。”
“那麼早?那我過去找你。”
瑞秋給他回了消息,禮服還沒換,造型也沒做,就下樓了。
陳凱文來那麼早,他的身份有彆於其他人,怕崽崽不適應,她要把他安置一下。
外麵一排排的車輛,有些賓客陸陸續續地到了,瑞秋見著人臉上掛著恬淡的笑容,朝他們點點頭。
在經過一輛路虎時,她纖細的腰肢被一肌肉線條分明、青筋虯結,像千年古鬆般盤固的手臂禁錮。
還沒等瑞秋反應過來,被拉進一個寬闊的胸膛,隔著西裝,都能感受到他結實肌肉的力量感。
聞到他身上木質調的香水味,瑞秋回過神,掄起拳頭就往他身上砸,但絲毫不起作用,反而疼的是她嬌嫩的手。
她腳下穿得細高跟也毫不客氣往他身上招呼,對方“嘶”的一聲,她就被壓在了路虎車門上,屁股被拍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