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北卿說完,夏梨細品了一下這兩句話。
項鏈應該是他給艾伯特先生的寶貝千金Emily小姐買的。
而他不希望Emily小姐誤會夏梨與他的關係,說明,他有意與Emily小姐發展一下關係。
這不就是妥妥的渣男麼!
一邊說著,自己失憶症好了,想起自己有個深愛的女孩,所以要與她這個一夜歡情的小秘書劃清界限,一邊又開始琢磨著與法國大富商家的千金談朋友。
而第二天要去拜見未來嶽父了,前一晚還和女秘書纏綿悱惻。
這位的行為,無論從哪個角度想,都渣男極了,而且十分虛偽。
慕北卿睨著眸子看她:“怎麼,你有意見?”
夏梨連忙擺手:“不是的,我隻是在想該穿哪一套衣服。”
若單看他的私德,夏梨是一天都不想給他工作。
但已經跟老媽撒了謊,說自己未來十年都得在這乾,辭職或者調崗,她都不知道該怎麼跟老媽解釋。
再者,考慮到這份工作的薪資水平,以及這個崗位能讓她學到很多東西,夏梨告訴自己,天底下沒有完美的上司,忍!
慕北卿沉吟了幾秒,對她說:“就穿你來的時候,在飛機上穿的那套吧。”
那是一身白色西裝套裙,是夏梨為了來巴黎出差,斥巨資買的一套新衣服,穿上很乾練,很職業,而收腰和深v領的設計,還有點小性感。
她穿著那衣服上飛機的那天,慕北卿皺著眉頭看了她兩秒,她還忐忑過,以為自己穿著不妥,沒想到那是他欣賞的表情。
腦海中突然不合時宜地想起,前一夜他的手放在她的脖頸上,一邊輕輕撫摸著,一邊醉意朦朧地在她耳邊說:“你的脖子很美,為什麼要戴這種便宜貨。”
說完他扯住她的項鏈,猛得一拽。
項鏈被他拽斷,隨手丟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