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李文浩抓住一個重要的點,忍不住開口問道。
"對啊,可他死了,被炸死了,我們都看見了,那場爆炸不可能有人生還的,就連保羅都說,自己也沒可能活下來的!"茉莉有些抗拒的奮力反駁道。
然而看著茉莉一臉難過模樣,與其說是反駁,倒不如說是在抵觸什麼。
然而看著茉莉一臉抗拒的樣子,格羅迪隻能無聲的歎了口氣,咳嗽了幾聲,坐直身子道"可我看見了,他活生生的就站在我麵前,我們之間的距離甚至不足一米。"
沒等茉莉再次開口,王琛便一臉嚴肅的開口道"詳細說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麼?"
格羅迪看著眾人嚴肅的目光,無奈的歎了口氣,緩緩道來。
"原本我和我哥去探望我父親,我父親被保護在東部的安全屋內,比較遠,探望完父親後,我就送我哥去機場。
可就在回來的路上,路過時代廣場時,我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嗯?曾文?!喂,曾文!"
格羅迪喊著男人的名字,大步流星的追了上去,但人山人海的街上,讓他的速度根本提不上來。
然而前麵的男人卻不穩不慢的朝著前麵走去。
格羅迪一路追到水壩邊,最後背對著他的男人才停下腳步,緩緩的轉過身來。
男人有著一頭乾淨利落的短寸,五官輪廓深邃且硬朗,給人一種十分剛毅的感覺,鼻梁高挺,濃眉深目,眼神犀利,略微方正的下巴讓他看上去更加的果斷堅毅。
看見男人的瞬間,格羅迪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起來,眼中也流露出思緒之情,淚水一點點浸濕眼角。
而男人深邃的眼中也滿是回憶之色,嘴角始終保持著微揚的弧度。
"曾文,你還活著"
格羅迪有些不敢置信的走到曾文麵前,臉上的喜悅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爬起,淚水更是忍不住在眼眶裡打轉。
說著,他的手摁在了曾文肩上,似乎是怕眼前的一切隻是自己的幻想,所以他並不敢用力。
直到確認眼前之人確實是真的後,格羅迪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喜悅,直接抱住了曾文。
"哦我的上帝,太好了你還活著!你知道我們有多想你嗎?"
同時曾文臉上也綻放出了一抹微笑,絲毫有幾分尷尬。
"嗬,好了"
"嗯!來來來,讓我抱一會"
曾文想要推開格羅迪,卻被格羅迪死死抱住沒有鬆手,最後曾文也隻能無奈的笑著。
"這麼久了,你這熱情的性格還是一點改變都沒有啊。"
曾文忍不住調侃道。
而格羅迪也終於鬆開了曾文,眼含熱淚的望著眼前這位曾經的故人,忍不住重重的歎了口氣。
"哦~兄弟這段時間你去哪了?都做了些什麼啊?我們大家都很想你啊"
說著,格羅迪溫柔的望著眼前之人道"來,我們回家,大家看見你一定都會很高興的。
之前的地方我們打掃了一下,家裡雖然也改動了不少,但你的房間還在,隻不過現在暫時借給彆人了,我跟你說,這群新來的朋友其實很不錯,特彆是一個叫李文浩的小孩,哈哈,你們的性格基本上差不多,外冷內熱的,你們應該很聊得來,哦對了,他們也都是來自c國的,和王一樣,哦哈哈哈,現在有兩個王了。"
說著,格羅迪拉著曾文就準備離開。
"嗯,我知道了"
然而曾文抿了抿唇,扯出了一抹微笑,輕輕扒開了格羅迪的手。
格羅迪的腳步微微一頓,臉上的笑容也僵硬了幾分,但還是不解的回頭問道"嘿~,兄弟你怎麼了?是在怪我們把你的房間借出去嗎?哈哈哈,不會的,你回去,那裡依舊是你的房間。"
"不用了。"
曾文臉上依舊掛著淡淡的微笑,吐出了三個字。
就在格羅迪還準備說什麼的時候,曾文再次扯了扯臉上的笑容,搖了搖頭,眼眸深邃的望著格羅迪。
"格羅迪你知道的我,回不去了我們,也回不去了。"
說著,曾文忍不住自嘲一笑道"嗬,我們都回不去了現在的我,是狼群組織一號戰力,代號獨狼,我們已經是敵人了,我怎麼可能還和你回去呢?"
說出這番話的曾文臉上始終保持著溫文爾雅的微笑,眼中也絲毫沒有透露出異樣的神色,全是溫柔。
很顯然,對於麵前的老朋友,曾文確實甚是想念。
但也僅此而已。
格羅迪聞言,先是一愣,不過馬上笑著解釋道"哈,不對不對不對,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你是我們烏托邦的一員,你是曾文,那個分不清華夫餅和薄煎餅的曾文啊,你怎麼可能是獨狼呢?"
抱著最後一絲幻想的格羅迪,雙手死死的抓在曾文雙臂,試圖喚醒曾經的曾文,但卻並沒有什麼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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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見曾文微微一笑,神情堅定的扒開了格羅迪的手,緩緩開口道。
"人都是要往前看的,接受事實吧"
"曾文"
格羅迪一臉失望的看著自己被推開的手,眼中滿是悲憤,有些不敢置信道"我們曾經是多麼要好的朋友,為什麼會這樣?你為什麼要這樣?狼群,可都是一群無惡不作的惡人,你"
沒等格羅迪把話說完,曾文便打斷道"所以我也是。"
說完,曾文沒給格羅迪開口的機會,扯了扯嘴角道"我今天帶你來這裡,就是因為我們曾經是朋友,所以我以一個朋友的身份告訴你,這件事你不要插手,因為就算你們插手也改變不了什麼。"
"你是什麼意思?"
聞言,格羅迪危險的眯了眯眼睛,周圍空氣的溫度也開始驟降。
緊接著,曾文手裡突然出現了一部手機。
格羅迪見狀瞳孔猛然一縮,下意識的去摸自己的口袋。
沒了!
他是什麼時候把自己的手機拿走的?!
哢嚓!
下一秒,曾文將格羅迪的手機捏碎,扔在了地上,緩緩開口道"這件事隻有兩種解決方法,所以我選擇最友好的。"
說罷,他一臉嚴肅的望著格羅迪。
"什麼方法?"
"你和我"
"我是說不友好的方法。"
格羅迪的語氣有些冰冷,伸手抓住了一旁的欄杆,下一秒,周圍的欄杆突然開始變化,溶解,重組,最後變成一把銀色的寶劍,上麵還有些許的鐵鏽,是有些被腐蝕的圍欄。
曾文看著格羅迪手裡的寶劍,忍不住微微一笑"噗嗤可你的選擇好像是友好的方法。"
友好?